手機忽然又響了。
急促的鈴聲催命一般,讓他心亂如麻,煩的來回踱步。
抓著頭發,麵對這個電話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秦周說,“你接啊,萬一找你有什麼事呢?”
花鬱塵頓時吼道,“還能有什麼事!車上放著離婚協議!”
“還他媽能有什麼事!!!”
秦周一下被吼得不敢說話了,大氣不敢出的看著他。
難怪阿鬱會突然暴戾得這麼陌生。
淩家這段時間就沒有太平過…
淩苗想要離婚…情理之中…
他一臉愧疚的看著阿鬱。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想說,“對不起…”
電話鈴聲就沒有饒了他,花鬱塵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扔開匕首,坐在沙發上麵,拿起桌上的煙點了起來。
就這麼看著屏幕熄了又亮,亮了又熄。
煙霧裡的尼古丁麻痹著他的肺,抽煙的手都在隱隱發著抖。
秦周見他心煩成這樣,不敢招惹他。
朝下屬說道,“給她灌點東西。”
“是。”
“唔——”小雨賣力的想要求救。
秦周嫌吵,沒好氣道,“趕緊的趕緊的,扔去旁邊,彆臟了小鬱總的眼。”
“是。”
淩苗一早醒來,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來姨媽了。
打開手機上的軟件,這才發現將近兩個月沒來了。
我嘞個老天爺!
她急急忙忙從抽屜翻了個驗孕棒去測了一下。
驗孕棒上,兩根紅彤彤的杠就擺在她麵前。
紅到不敢再紅。
反應過來後,連忙滿屋子找花鬱塵。
人還沒找到,先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誰知道是消失已久的岑母。
一開口就問她阿鬱在哪裡。
但是淩苗懶得搭理她,一句無可奉告就打發了。
緊接著岑母說阿鬱現在涉嫌一起綁架案,一下激中了淩苗。
原因是小雨失蹤了。
聽到這個名字,淩苗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沒準真的跟花鬱塵有關。
她是要小雨付出代價沒有錯,但是絕對不是這種方式。
但是她現在聯係不上那個死男人,心急的團團轉。
小雨不見後,岑璉火速趕回了家。
“人呢!她怎麼會不見了,你們是怎麼看的!”
岑母慌張的說,“她想下樓走動走動,我想著就在小區裡應該沒有關係。”
“誰知道一會兒就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了。”
“陪同一起的保姆也被迷暈了,醒來後說是秦公子的人帶走了她。”
“這下可怎麼辦,她是人是鬼我沒精力管了,關鍵她肚子裡還懷了孩子。”
“我跟你爸年紀都大了,就想看岑家將來有個後繼承啊。”
岑璉叫人查查小雨的定位。
定位在一棟爛尾樓的河裡。
遭了,岑璉預料到大事不妙。
秦周和她無冤無仇,隻能是花鬱塵!!
他試圖聯係花鬱塵,問他到底想乾什麼。
但是問題是壓根聯係不上。
他一下想到了淩苗。
淩苗!
他微眯起眼,花鬱塵,你也有老婆!
看是我女人重要,還是你自己的老婆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