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感覺。
好奇怪。
整個人丟失了思維,在軟乎乎的雲層上輕飄飄地蕩。
那個吻一觸即分,綾波麗望著大男孩的臉,他在鬼鬼祟祟地做些壞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茫然地想了想,在那白色的純潔無垢的雲海裡找了找,那些應該都是生理學的知識吧,她一直覺得那是與自己這個克隆人無關的東西,所以根本沒怎麼去了解。
隻有和愛的人才能一起做的事情。
這就是愛。
愛?
這就是侵犯。
侵犯?
愛就是被允許的侵犯嗎。
她的心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芽,芽尖對著那個人的方向,在飛速地抽條長出嫩葉。怪不得二號機駕駛員說不準她這樣做,果然是一旦沾染上就脫離不了的東西,但就是因為二號機駕駛員那麼說了,才會讓人感到好奇。
人偶。
我並不是人偶。
綾波麗心想。
等二號機的駕駛員再說自己一次的時候,她就可以更有底氣地說這句話了。
不過。
還是第一次見碇君這副奇怪的模樣呢。
即便自己是克隆人,這副單薄的身體也對他有吸引力嗎,綾波麗好奇地瞧過去,不反抗地任他施為,身上的衣物開始散亂不堪,她用那雙散發著濕潤閃光的紅眼眸,優美得像水潭一般的眼神,仔細觀察男孩的的模樣,從他的手到他的嘴唇,從他的嘴唇到稍微長開了些的眉眼。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好像都成長得很快呢,她心想,然後瞧見碇真嗣猛地停住了。
“抱歉。”
碇君為什麼會停住呢。
男孩看著她的眼睛,默默停止了所有動作,隻是單純地抱住了她。溫暖的手和她的肚子觸碰到一起,綾波麗莫名感覺肚臍眼那裡癢癢的,但是碇君沒鬆開,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雖然有點難為情地想縮著身子把那裡藏起來,但她仍舊維持著這個動作。
良久後。
“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告訴你。”
碇真嗣輕聲說。
房間裡籠罩著出軌丈夫向妻子坦白一切的氣氛。
“必須?”女孩問。
“一星期多前的晚上,就是那個暴風雨的夜晚,我去買食材的路上,有個女孩子在外麵看著很可憐,無家可歸,連個可去的地方都沒有,外麵還下著暴雨刮著風,她渾身都濕透了。因為我和她還算是朋友,所以就把她撿回家了,在公寓裡的時候,我給她做了一頓飯,然後和她做了一些過分的事情。”
“本來以為那件事就到此為止。”
“可昨天晚上,那個女孩子主動找過來,可憐兮兮的,像是掉進水裡麵的破爛玩偶一樣,感覺必須要做那樣的事情才能滿足她,所以後來我又和她在公寓裡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一想到這樣下去可能會很對不起你,思來想去,感覺還是得向你坦白才行。”
碇君說的女孩。
應該就是二號機的駕駛員吧。
很過分的事情,接吻的後麵還有更過分的嗎?自己是不是要去找個這方麵的課本,稍微了解一下比較好呢,綾波麗難得好奇地問:
“很過分的事?”
“接吻。”
隻有這些嗎。
不免對此有些失望,美麗的女孩順著話題往下問,她在和碇真嗣的日常相處中,已經勉強鍛煉出接話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