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綾波背後的秘密。
他倒也沒放棄過這方麵,可女孩的資料是一片空白,他在第三新東京市又不是土生土長,要說從哪裡探究秘密,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有時候碇真嗣甚至擺爛地想。
要不乾脆去地下都市裡,見見那隻吸引著其他使徒來入侵的第一使徒亞當?
“秘密啊……”加持良治也和他一樣歎了口氣,“我也很想告訴你,但理智告訴我,最好還是不要讓年輕人們知道太多事情,那樣隻會感受到痛苦。”
“可事情到底還是在那裡,隻是被隱瞞了起來。”
碇真嗣搖頭否定他的觀點。
但他顯然沒說服對方,因為浪蕩子隻是露出個笑容,仿佛背負著什麼沉重黑暗地說:“所以,隻能拜托你了。”
這話聽起來也太像訣彆了。
這個名為加持良治的男人,從剛開始出現到現在,身上布滿了謎團,僅僅見過幾麵的人,上來就和你說,你要保護好你的一位熟人,你問他有沒有什麼要告訴自己的秘密,結果什麼都不說,任誰來都會不知所措。
碇真嗣愣了愣。
他搖搖頭,沒有應下任何承諾,
“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先問問本人的意見比較好。”
“……說的也是呢。”
沉默了下,加持良治釋懷地笑了笑。
“但是,”碇真嗣看著他的眼睛,說了一句出乎浪蕩子意料的話,“我並不是見死不救的人。”
在那之後。
在西瓜地裡拔草的苦逼社會實踐終於結束了。
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就這樣回了本部。
碇真嗣坐在後座,倒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坐在副駕駛上,因為完全看不清加持良治的臉色如何。車輛即將到達的時候,遠處依稀能看見葛城美裡的身影,她不耐煩地踱著步,顯然在等待著兩人、
但加持良治看起來,卻似乎沒有一起回去的打算,他停好車後就直接告彆了。
碇真嗣不由得問:
“加持先生就這麼走了嗎?美裡小姐看起來在等你的樣子。”
“她這是要興師問罪啊,所以我就先走了哦。”浪蕩子挑了挑眉,“這可是大人的狡猾哦,真嗣君你要學著點。”
“……”
結果到最後。
隻有碇真嗣一個人麵對葛城美裡。
都市麗人看了看他的旁邊,沒發現前男友加持良治後,竟然毫不意外地笑了笑,
“喲,真嗣君,那家夥做了什麼壞事嗎?我可以幫你出口惡氣。”
“沒發生什麼,但還是謝謝美裡小姐了。”
碇真嗣善良地說。
至於加持良治在西瓜地裡,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他想了想,看著眼前的都市麗人,還是那副靚麗的模樣,那副女上尉的英姿是極少存在的姿態,終於還是沒說出口。當然如果是綾波麗在麵前,尤其是昨晚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碇真嗣肯定就什麼都說了。
他倒是也能稍微理解,剛剛加持啥也不說的心情了。
而聽到他沒事的話後,葛城美裡的臉上似乎也為此鬆了口氣,一會兒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對碇真嗣說:
“對了,我這邊為了慶祝升職還要辦一場慶祝會,真嗣君要不要來?”
“慶祝會?”
“我晉升少校了哦,以後就不是上尉了。”
嶄新出場的女少校笑眯眯地說,
她肩膀上的軍銜章,的確有所變化。
那是少校的標誌。
和使徒作戰這麼多次,她身為作戰部部長,升職進步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碇真嗣連忙恭喜,葛城美裡也客氣地回應。
她邀請地說:“所以真嗣君,要不要去慶祝會?”
“可以嗎?”碇真嗣點頭答應下來,“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
兩人的關係還算可以。
參與這場慶祝會也是情理之中,應該不會出現那種“明明我隻是按照禮儀客套一下,結果這個人竟然隨便就答應下來了”的尷尬,話說明日香是和美裡小姐住一起呢,之前他都沒有進公寓裡,主要是那幾次的情況都太尷尬了,他那時候就像個拐帶女孩子的不良少年一樣。
“好,那明天記得來我的公寓裡哦。”
女少校揮著手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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