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頌跟著薑語寒回到住處,一路上,薑語寒都一句話沒說。
當進了家門,薑語寒突然停下腳步,背對著林頌,還是一聲不吭。
林頌撓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正準備開口詢問時,薑語寒卻終於開口了。
“以此為聘禮,正式迎娶薑語寒。”
薑語寒轉身,看著林頌,“你以為自己很帥是麼?”
林頌摸著下巴:“也還……可以吧。”
“說得慷慨激昂,你是不是有點太入戲了?”薑語寒盯著林頌,說著責怪的話,但眉梢眼角卻流露出輕快的笑意。
“演戲演全套嘛。”林頌大大咧咧道。
“切!”薑語寒嫌棄的轉過身去,但林頌卻敏銳地捕捉到她上揚的嘴角。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等林頌開口,薑語寒再次轉回身,一雙透亮的眼眸死死盯著林頌,一絲一毫的表情都逃不過那雙桑葚般的瞳孔。
“你應該不是服務生吧?或者說,不隻是服務生。”
薑語寒緩緩說道:“沒有人出門會背著價值三千萬的黃金,這麼想起來,你和宋明軒打架的時候,就已經背著黃金了。
可你跟我說,你去孤兒院是去找朋友………背著黃金去找朋友?這顯然不正常。”
林頌注視著薑語寒嚴肅的美麗麵龐,歎一口氣:“果然,和聰明的人相處有時候是很累的。”
“彆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薑語寒緊追不舍。
林頌想了想,說道:“我確實不僅僅是服務生,我的身份是嶽泰地產的老板,林嶽鴻的私生子………那些黃金,正是我反出林家的時候,林嶽鴻給我的……“賠償”。”
林頌言簡意賅地把身份說一遍,他很清楚即便自己不說,薑語寒也會去調查,所以在這方麵隱瞞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讓她更懷疑。
薑語寒粉眉緊蹙,打量著林頌,思考他話語的真實性。
“按你這麼說,黃金的事情倒是說通了,可是孤兒院的事,就有些矛盾了。”薑語寒質疑道:“按你說你是私生子,來自大山,那你怎麼會在東海的孤兒院有朋友?”
“呃……我有個和我一起在林家當傭人的朋友,他父母也死了,所以就被送到了孤兒院。”
林頌扯了個謊,他很清楚站不住腳,但總比重生複仇的說辭更好一些。
薑語寒眯起眼眸,似乎要把林頌看透,林頌有些心虛,正想著怎麼圓謊的時候,薑語寒卻開口了。
“算了,每個人都有秘密,隻要不影響我們的合作,我不過問。”薑語寒眉頭舒展,收斂起氣勢。
林頌笑道:“你果然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
“果然?”薑語寒疑惑地看向林頌。
林頌意識到自己說漏了,立刻說道:“我說過的,我們上輩子,有相識的緣分。”
薑語寒看著林頌:“這話你對很多女人說過吧?”
“沒有,就你一個。”林頌說道。
薑語寒不知信了沒有,轉移話題:“不管怎樣,今天都要多謝你了,要不是你,今天這一關,我還真不好過。”
“沒什麼,有我在,你不用再那麼辛苦了。”林頌笑道。
“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不要說得那麼親密。”薑語寒偏過頭去,卻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
“那些金條是林家對你的補償,意義非凡,我會儘快還給你的。”
“不著急不著急。”林頌擺擺手,說道:“不過,宋明軒那裡你計劃怎麼辦?”
薑語寒搖搖頭:“宋明軒目前在東海市中心醫院養傷,短時間內先不用管他。”
林頌點頭:“如果需要我出麵,儘管說。”
薑語寒打量著林頌,繼續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穿著打扮要體麵一點。”
“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去買衣服和生活用品,剛好你的身份證件什麼的也要辦理,不然我們還沒辦法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