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適合開一個老爺車。”秦歆打趣道，轉身走進公司。
紀霄毫不在意地笑笑，她不知道他有多在意她，怎麼舍得讓她再入險境。
剛走進辦公室，程若瀾就拿著一疊宣傳單走了過來。
“歆歆，今天網上的熱搜你看了嗎？”
秦歆點點頭，今天上午，“秦時明月極端女權”的詞條橫空出世掛在了熱搜榜，秦恒遠非常生氣，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人撤熱搜。
熱搜雖然撤了，但網上的討論經久不息。
無非是一些聲討秦歆見不得彆人恩愛，故意慫恿人分手的言論。
“據我觀察，這個詞條下有人在有組織有規模地故意抹黑你，應該是職業黑子。”程若瀾分析道。
“那我要做什麼嗎？”秦歆好奇程若瀾會如何應對。
“你什麼都不用做，照常直播就好，剩下的我會幫你做的。”程若瀾淡然一笑，沒把那些黑子放在心上。
“好。”
“對了，這周末晚上公司有年中總結晚會，記得參加。”程若瀾抽出一張宣傳單遞給秦歆。
秦歆想了想周末應該沒事，應了下來。
“這些花你拿去布置場地吧，花粉太濃了，昨天晚上我老想打噴嚏。”秦歆皺了皺鼻子，看向滿屋的鮮花。
“行，我一會兒安排人過來。”程若瀾仔細聞了一下，確實覺得有些過分濃鬱。
沒一會兒辦公室的花就被搬空了，隻留下程若瀾送的那束白玫瑰擺在桌子上。
程若瀾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狀似不經意地提起，“還有一件事，昨天你提到你的前男友後，有不少你的粉絲把他的信息扒出來了。”
“是嗎？”秦歆低著頭在看宣傳單上的節目表，“希望他們不會過分打擾他吧。”
“但願如此吧。”程若瀾抿嘴微笑。
直播很快開始，雖然評論區偶爾也有幾條謾罵的評論，但大體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程若瀾在後台遊刃有餘地操控，將那些不好的信息過濾掉，一條消息跳了出來。
“瀾姐，已經查到是誰家的黑粉了。”
“是時候該反擊了。”程若瀾側過身看了一眼秦歆的辦公室，她有預感，跟著秦歆是正確的決定。
直播間人來人往，沒一會兒就到了下播時間。
秦歆起身伸展一下身肢，再坐回時看到程若瀾給自己發了一張截圖。
是一張直播截圖，女主播大概三十來歲，圓臉圓眼，很有親和力，名字叫做月亮睡醒了。
手指輕敲鍵盤，秦歆將這個名字輸入搜索引擎，恍然大悟。
月亮睡醒了是一個情感博主，昵稱月亮姐姐，她的粉絲有五十多萬，和秦歆的直播定位一致，看來今天熱搜上的那些黑粉應該是她家的。
“所以是我擋了她的道嗎？”秦歆直接領著包去程若瀾的工位問她。
“對，作為新起之秀，你的熱度誰看了不眼紅，何況她跟你是一個賽道。”程若瀾還在劈裡啪啦地敲鍵盤，“我今天還要加會兒班，明天我再給你數據分析吧。”
正好此時紀霄過來接秦歆下班，程若瀾來回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朝秦歆眨眨眼，“新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