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啊,但我也沒法子啊,為了長水的兩萬多百姓,怎麼著我也得試一下才行啊。”
“您是心係百姓的好領導,萬一我就成了呢?”
張鬆笑嘻嘻地說道。
“嘿,你小子還真是個小滑頭,歪心思倒是不少。不過,你就這麼求人辦事兒?”
徐書記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惡趣味,突然光明正大的“索賄”。
張鬆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看向徐書記的目光有些古怪。
當然了,他是知道,徐書記並不是真的要跟自己索賄的。
於是,張鬆從包裡掏出來兩盒茶葉擺在對方的辦公桌上了。
既然老小孩兒要玩兒,他也願意陪著玩。
打開茶葉桶,確定沒有其他不該有的東西,徐書記笑問道:
“小張同誌,你就拿這個考驗乾部?哪個乾部經受不住這樣的考驗啊!”
張鬆同樣笑著回答道:
“徐書記,您這樣的乾部就經受不住呀!要是我往裡麵塞彆的東西,您怕是直接就叫下麵的紀檢乾部給我帶走了吧!”
張鬆的回答,讓徐書記很是滿意。
從上一次的事情看,省委遊書記也對這個小家夥青睞有加,現在又有這麼一出,徐書記堅信自己看人沒有看錯。
這也是剛剛他擺出龍門陣的用意所在。
“哈哈哈,你小子,這事兒本來不歸我管,畢竟我是摘帽子的,不過你都求到我的門上了,那我也不能不給你這個麵子,省著回去好幾萬的老百姓戳我徐某人脊梁骨。一會兒我讓小吳往農科院那邊打個電話,幫你約一下,你先回去吧。”
得到徐書記的肯定回答,張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今天他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卻沒想到峰回路轉,徐書記會這樣寵信自己,親自給了保證。
張鬆一再保證不會辜負徐書記的信任,這才告辭離開辦公室。
在吳越的辦公室裡,又和對方稍稍聊了一會兒,這才告辭離開。
身份的差距,讓張鬆清楚明白,自己不能不懂事,不能耽誤人家太多的時間,以免敗壞了在對方的印象。
“行,張鬆老弟,你先回去,我晚上做東,約農科院的胡教授吃個飯,到時候咱們詳談。不過能不能談成,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吳越將張鬆送出辦公室,約下了晚上的飯局。
走出紀委大樓,張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咦,是你!”
突然,耳畔傳來一聲驚喜的聲音。
回頭望過去,卻見一個年紀相仿的靚麗女子,正一臉驚喜地看著他。
但張鬆卻並不認識對方,隻得疑惑的問道:
“姑娘你是?”
“張鬆,你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啊!兩個多月前,你剛救過我的!”
聽對方這麼一說,張鬆就想起來了。
上次來省城的時候,正好趕上了一場車禍,是他將受傷的女司機送到醫院的。
隻是,在他印象裡,當時他把人送到醫院,就離開了,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名姓,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叫張鬆的?
“哦,是你啊,看樣子恢複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