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大家都慌神了,那東西還可以催眠人,那就算是守夜也沒法,可是外麵大雪紛飛,要是走出去,說不定會凍死在半路。
後來老白也覺得奇怪,一路上都沒有問題,唯獨進了這山洞後才出現這些問題,難不成那東西本來就是在山洞裡。
大家也都破罐子破摔,要是坐以待斃,估計過幾天這十二個人都要死完。乾脆往這山洞內走,看看那東西是不是在裡麵作怪。
山洞裡也確實有點奇怪,外麵下著大雪,裡麵卻暖和很,後來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我和林永夜正聽的出神,白大爺卻突然停了下來,似乎眼裡已經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弄的我們心癢癢的,極其調人胃口。
隔了一會,白老爺才繼續開口。
“那山洞裡全是死人,大部分都是鬼子的屍體。我們就繼續往裡麵走,發現了這個女人,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已經沒了氣息,案例來說應該是個死人,結果她突然睜開眼睛,惡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差點沒勒死我。”
“後來呢?”
“我當然沒死成,各路兄弟都在旁邊,直接一槍斃了她,這女的當場就倒下去了,可是到了晚上,這女的又出來了,又害死了一個兄弟,就這樣接二連三,死的隻剩下3個人了,本來我們以為我們都活不了了。後來國軍二十三團找到了我們,把我們就了出去,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細,她是日本特務,後來在這個山洞裡被一個軍隊數量的人侮辱了,就死在這裡了,我們碰到的是已經是粽子的她了,除了想報複男人,似乎沒有其他原因了。”
白老爺這句話說的讓我和林永夜又陷入了一陣沉思,那這個女人既然已經死了,和我二爺爺又有什麼聯係呢?
我又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問白老爺,“你看看,有沒有印象?”
白老爺搖搖頭,“我就沒見過他。”
如果說照片上的這個女人當時已經是死人了,那二爺爺怎麼會跟她合影?
二爺爺到底是在她死之前合影的,還是死之後的,這一切又成了謎團,我甚至覺得二爺爺的死,會不會跟這個女的有點什麼關係。
還有那天二爺爺死的時候,我所看到的黑影,身高並不高,可以肯定不是男人,是女人。
那麼凶手極有可能是二奶奶和這個日本女人當中其中一個。
可是再二爺爺出事的時候,我正在作法的時候,二爸的出現又是怎麼回事呢,他比二奶奶還先到這裡,並且還救了我的紙人,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二爸的嫌疑也有問題。
我和林永夜到了晚上才回去,一路上也聽說新的村長也選舉的快接近尾聲了,聽說票數最多的應該就是王伯伯。
也就是說,眼下新的村長會由王伯伯代替,不得不懷疑,二爺爺的死會不會和村長選舉有點關係。
林永夜也看出來我發愁的很,一時之間嫌疑人太多,根本沒有頭緒。
二奶奶也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她說,“我和他之間鬥了這麼大半輩子的,最後一麵都沒能見到,我就想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
二奶奶都發話了,我也不好說些什麼,便就讓她自己住下。
到了後半夜裡,隱隱約約感覺有人站在我的床頭前,嚇得的我冷汗直冒,睜開眼一看,是我的小女朋友,雯雯。
雯雯臉色不太好,見我醒來,湊在我耳邊說,“陳蕭,你二奶奶有問題。”
我愣了愣,雖然我也覺得她有問題,可是找不到理由去證明。
雯雯繼續說,“我今天過來找你,親眼看見她在挖你二爺爺的墳,你要小心一點,她肯定有問題。”
挖我二爺爺的墳?
挖人墳頭,這可是大不敬!
我二爺爺都死了,她竟然還不願意放過他。
我把二爺爺和日本女人的照片遞給雯雯,讓她看一看,雯雯畢竟見多識廣,說不定她也能知道些什麼。
雯雯接過照片看了看,皺了皺眉頭,諱莫如深的看著我,“你二爺爺和這個日本女人有婚約。”
我愣了一下,“不可能,你咋曉得?”
雯雯告訴我,照片上的兩個人,戴著同一款吊墜,那個吊墜是月牙形,有點像狼牙,在那個年代,脖子上帶同一個東西,就視為在一起有了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