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來,你已經知道太子繼位的一些事情了?是太子跟你說的,還是說是太子妃跟你……。”鐘晴的語氣開始變得酸溜溜,甚至還帶著一絲的不滿。
“什麼意思?你的語氣怎麼……。”葉青皺眉,有些心虛的問道。
“明人不說暗話,你跟我老實交代,回到臨安這幾日,你是不是私自見過太子妃殿下了?”鐘晴攔住葉青的去路,神情顯得很鄭重的說道:“你收斂一些吧,白純還在臨安,說不好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白純的監視下,而且……。”
說到此處後,鐘晴竟然有些難為情,兩個人也真是,幽會就幽會,選個園子用什麼名字不好,還非要用個杏園,好像是深怕彆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似的。
葉青看著有些吃驚的看著為自己著急的鐘晴,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反抓住鐘晴的手問道:“你怎麼知道的?白純也知道了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素心做傘幾年了,你真當她好糊弄啊,而且你……上次我跟素心勸說趙汝愚後,太子妃召我們二人見麵,就是在一個叫杏園的地方!”鐘晴說道杏園二字的時候,銀牙緊咬,像是如此,就能把那杏園咬沒了似的。
“我……所以你跟白純都知道了?”葉青有些震驚,他不知道如此一來,白純心裡會怎麼想。
彆看白大美人整天一副冷漠、高傲的樣子,那心眼兒可謂是極小,加上他與白大美人又是最早相識,所以此刻,葉青也不敢肯定,這幾日看似正常的白大美人,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放心吧,太子妃對於白純還懂得禮數,之後還曾見過麵,雖然沒在你們那杏園,但每次見到白純時,也都是……都是分寸拿捏的……總之,你不可太過明目張膽才行。”鐘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李鳳娘跟白純那微妙的關係,總之在她看來,李鳳娘對於白純多少有些敬重,反正是比對她的態度,要好上很多了。
“跟我回家。”葉青突然拉著鐘晴的手說道。
被突如其來的一拉嚇了一跳,鐘晴緊忙連連叫著:“瘋了,我還要回宮裡呢。”
“回什麼回,先回家,明日再回宮,我有話跟你們二人說。”葉青神情顯得很凝重的說道。
而鐘晴看著葉青那凝重不似開玩笑的樣子,自然是夫唱婦隨的撇下皇宮,跟隨著葉青上了回通彙坊的馬車。
通彙坊對於鐘晴來說,即陌生又親切,所以當馬車停在門口,被葉青抱下車後,鐘晴的心還在噗通噗通的快速緊張的跳著,整個人緊張的手心也滿是汗,比起當初與葉青單獨第一夜的時候,也是不遑多讓。
當年還在臨安的時候,她就知道葉青住在通彙坊,所以每每從禦街之上經過通往通彙坊的巷子時,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坐在馬車上,掀開車簾望向那巷子口,甚至有時候,她還在心裡期望著,就在自己的馬車經過時,恰巧能夠看到葉青從巷子裡走出來,而後兩人來一場不期而遇的意外邂逅。
此刻望著那不大的門口,看著那昏黃的燈光,鐘晴卻是有種嫁人的感覺,仿佛隻有踏入了這道門,她鐘晴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葉青的女人。
白純驚訝於鐘晴的突然到來,而鐘晴則是驚詫著不大院落的精致,以及充滿生活氣息的兩棟小閣樓,這種舒服如同自家的感覺,讓她第一時間就喜歡上了這彆具特色的兩棟樓閣,甚至是恨不得自今日起,就打算住在這裡不離開了。
而葉大官人則是在兩女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時,連著咳嗽了好幾聲,才算是讓吃驚的兩人停下了話題,開始一同望向他這個一家之主。
葉青想要快刀斬亂麻、想要坦白從寬,但白純跟鐘晴卻是糾結於細節,所以在一夜的解釋中,葉青時不時的就會冒出,跟女人講道理,還不如跟金人乾仗痛快一些的念頭。
葉青把與李鳳娘的恩恩怨怨,從頭到尾的講給兩女聽,除了一開始兩女還站在他的角度去抱打不平外,但隨著他說道在李鳳娘出嫁的閣樓裡時,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時,不出所料的,他得到了白大美人跟鐘晴的強烈譴責。
在這強烈譴責的背後,兩女甚至是完全忘記了,她們剛才還在痛恨李鳳娘太過於陰險的話語,瞬間就開始同情當初被葉青扯去了衣衫的李鳳娘。
當兩女知道葉青以李鳳娘的身體特征來要挾李鳳娘時,白大美人跟鐘晴,瞬間就對著葉青說出了無恥兩個字。
於是接下來,自然而然的,被兩女說的惱羞成怒的葉大官人,決定將無恥進行到底,於是乎,在兩女緊張、嬌羞的驚呼聲中,葉大官人肋下夾一個,肩頭扛一個的來到白純的臥室,然後把兩女扔到了床上:“竟然敢說我無恥?難道你們不清楚,我若是不無恥,命都沒了!”
“那你也不該如此對待一個女子,難怪人家記恨你。”鐘晴義正嚴辭,但臉色卻是秀紅。
“更不應該因恨而生情,你如此做,可顧及過我們的臉麵?若不是我們發現,你還不知道要瞞我們到什麼時候。”白大美人向來是有人跟她共患難時,她就敢頂撞葉青。
燕傾城在時她是如此,鐘晴如今與她並肩作戰,她依然是如此,所以首先遭殃的白大美人,在葉大官人撲向她時,就開始往床的另外一端爬,隻是剛手腳並用的爬了兩下,腳踝便被葉青抓住,而後整個人給拉到了身下,一旁的鐘晴此刻則是靜靜的看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惡魔的手已經開始伸向了她的大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