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永濟看了看李湘,最後點點頭,沉聲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葉大人照拂李大人了,我會如實稟奏聖上的。”
接風洗塵的晚宴,在趙愷跟趙師淳都有些迷迷糊糊中結束,他們隻知道,晚宴散了後,葉青就派遣了馬車送他們回府,而葉青自己則是跟虞允文等長安官員,與衛紹王完顏永濟連夜回到了長安衙署,又再次擬定了一份更為全麵,更為剝削的契約。
“原來如此。”趙師淳在府門口停下腳步,終於想明白了為何完顏永濟會答應葉青,答應的那麼痛快了。
可另外一邊的趙愷,此時在踏入自己的府邸時,心裡還在糾結著葉青的那句:葉青竟然要以什麼亂七八糟的先生身份,給金國皇帝完顏璟私人的幫助,那麼又會是什麼幫助呢?葉青這樣做,會不會有些過分了呢?置朝廷於不顧啊可是。
葉青自然是不會知道,一向秉性忠厚的趙愷,此時竟然還在心裡嘀咕著,他跟完顏璟之間的關係,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了這場漫天大雪的喜悅中不能自拔。
與完顏永濟立好契約,而後與虞允文、劉克師又叮囑了一番其他事情後,便坐著馬車開始往府裡飛快的趕去。
人
雖然還在馬車上,但心思已經完全從剛剛那些錯綜複雜、讓人頭疼的政務中脫離了出來,完全飛向了府裡的那兩個大美人的身上。
近乎一年不曾見過白純等人,對於葉青來說本沒有什麼,但當嬌滴滴的花朵都主動送到了眼前後,自己若是還不急著去采摘,簡直就是枉為男人了。
府邸門口與往常完全沒有任何絲毫的不同,但葉青卻是感覺著,今日的府邸大門,像是兩扇巨大的磁鐵似的,發出了強勁的吸力帶著他往府裡快步走去。
隨意而又快速的跟前院的兵士打過招呼,昏黃的燈籠在遊廊內依舊是有氣無力,但此刻在葉青的眼裡,卻是如同白純的容顏一般讓人賞心悅目、愉悅蕩漾。
進入二進院的門,整個院子則是要安靜了不少,雪花透過遊廊兩側的紅sè燈籠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往下墜落,正前方遠處那正房,門口同樣是兩盞盞心的燈籠,照耀著那應該是新換的嶄新門簾兒。
幾扇緊閉的窗戶,不再像往常那般,永遠都是黑漆漆的迎接自己回來,此時都是亮著溫馨的光芒,讓人心不由自主的瞬間就陷入到了一股滿足的溫柔中。
門簾此時掀開,隻見一個白s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先是抬頭看了看無儘的夜空,而後又看了看諾達空曠的院子裡滿滿白sè的積雪,而後視線望向進院的門口時,隻見在那燈光下,一個熟悉仿佛又陌生的高大人影,正靜靜地站在遠處,像是在遠遠的觀望著自己。
與剛才一路上坐在馬車裡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本以為自己會第一時間在房間裡緊緊抱住白大美人,但不曾想,他們竟然會是在門口隔院相望。
先是內心微微一驚的白純,瞬間意識到那一動不動的高大人影,就是自己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做任何事情都無法集中精神的罪魁禍首後,便直接無視了兩側的遊廊,而是徑直走下台階,在積雪平整的院心裡,踏出兩行長長的腳印,向著那人影奔去。
葉青看著如同天鵝一般飛出巢的白純,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溫柔笑容,同樣是走下台階,在身後平整的院子積雪中留下兩行腳印後,向著白純大步走去。
眼淚不自覺地在臉上融化著雪花,濕濕涼涼的感覺,此刻卻是讓白純分歡喜,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日跟葉青重逢般,讓她感到生命的美好跟幸福。
特彆是看著那個牽腸掛肚,終於逃出生天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時,白純眸子裡的淚水則是再也控製不住的往下流,飛身撲進那個冰涼、熟悉,但又覺得很溫暖、很踏實的懷抱時,白純的心裡還殘留著劫後餘生的陣痛。
紅樓掀開門簾,想要找尋今日來來回回,掀開、放下門簾不下八百次的白純,而後視線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在院心中央,在漫天雪花的曼舞下,那一黑一白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人影。
“為什麼這麼晚?”白純臉頰帶著雪花融化的冰涼與濕潤,嘴唇帶著葉青吻下去後的酒味兒,雙臂依然緊緊摟著葉青問道。
“是不是怕再也見不到我了?”葉青的臉頰緊緊貼著白純的秀發,深深的嗅著白大美人身上那讓他迷戀的味道問道。
“才沒有呢。”白大美人溫柔道:“對不起,是我不好……。”
“不怪你,我這不是好好的活著站在你麵前了嗎?”緊緊的摟著懷裡的白大美人,微微點頭對著遠處的紅樓,而後看著紅樓轉身走進了房間內。
“就像做夢一樣,隻是夢中沒有雪花伴舞。”白純抬頭,冰涼的雪花,再一次讓她此刻幸福的想哭。
“能看到你真好。”葉青拍了拍懷中白大美人的腰身,示意回房間在說話,兩個人傻乎乎的站在雪地裡上演這種情景,有點兒冷。
“你抱我。”白純難得撒嬌道。
葉大官人自然是樂意之至,不過依然還是忍不住的再次先親了下白大美人,而後才在白大美人的嬌呼聲中,攔腰抱起白純,在雪花曼舞中往正前方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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