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一個堂堂宋廷燕王的軍帳,會有多威風呢,原來竟然是這麼簡陋。”李師兒有些失望,嘴角帶著絲不屑說道。
葉青站在李師兒的身後,一隻手還揪著李師兒的衣領,鼻尖全是由李師兒身上散發出來的,令人心猿意馬的女人味道,畢竟,燕王這一年多來就沒有離開過金國,而這就意味著,堂堂的燕王也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李師兒的風情萬種、李師兒的翹臀誘惑、李師兒身為女人特有的芳菲,此刻都頂著葉青的鼻子往內心深處衝去,那跟如同野獸欲望一般的心弦,一直都在被跳動撩撥著。
強忍住想要把李師兒摟進懷裡剝光蹂躪的衝動,見李師兒還在意猶未儘的打量軍帳內的景象,絲毫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意思,更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她自己已經進入了狼窩的危險,葉青深怕自己腦子裡的那根緊繃的弦會突然斷掉,而後做出什麼對李師兒不利的舉動,於是放棄李師兒脖領的手,深吸一口氣後,乾脆揪住李師兒柔軟的耳朵,不耐煩的說道:“趕緊出去回你的馬車上歇息!”
“啊……你放開我,疼……。”李師兒低頭想要掙脫開,但奈何葉青是真的用了力,於是李師兒隻能是一邊小聲抗議著,一邊低著頭被葉青揪住耳朵牽出了帳篷,給送到了馬車旁邊。
站在車轅處的李師兒,見葉青鬆手後,一邊狠狠的瞪著葉青、一邊揉著自己有些火燒火燎的耳朵,而後看葉青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時,李師兒低聲輕呼道:“喂……。”
“乾什麼?”葉青扭頭,緊緊的皺著眉頭冷冷的問道。
“你讓我怎麼上去?”李師兒側身拍了拍車轅,而後視線又移向了自己的臀部,其中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葉青仰頭對著滿天星鬥長吐一口氣,整個人的腦海裡一直都是李師兒的一
顰一笑,特彆是那李師兒身上特有的芳香,以及那綿軟的軀體、挺翹的臀部,一直都在他腦海裡浮現。
此刻看著同樣是蹙眉無奈,沒辦法自己爬上馬車的李師兒,葉青隻能是深吸一口氣,再次再到李師兒跟前,也不等李師兒說話,雙手便放在了李師兒的腰間,毫不費力的便把李師兒給舉了起來。
隨著被葉青舉在空中的李師兒乖巧的曲腿,在車轅上站定後,葉青的一雙手竟然是隱隱有些不舍,而已經在車轅上站穩的李師兒,也像是沒有發現葉青的雙手還在她的腰間一般。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極近,近到都能夠聽清楚彼此帶著一絲熱氣的呼吸聲,李師兒靜靜的蹲在車轅處,任由葉青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腰間,目光則是靜靜的看著葉青棱角分明的麵部,距離自己不過三五寸的距離。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也像是就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似的,葉青終於是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沒有去直視李師兒的麵龐,低著頭轉身:“早些休息,明日繼續趕路。”
“嗯……。”李師兒蹲在車轅處,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應道,隻是那聲音裡,仿佛還帶著一絲的不舍,或者是……帶著一絲的悵然若失。
狼嚎聲、熊吼聲在夜色的儘頭時不時響起,走進馬車裡的李師兒顯得有些失落,太監與宮女,早就在馬車旁邊的營帳裡睡下,諾大的馬車裡,就隻剩下了李師兒一個人,以及車廂外麵葉青的腳步聲。
像是做賊似的偷偷掀開車簾的一角,看著葉青的背影緩緩走到了篝火旁,並沒有直接轉身走進他的軍帳裡,而是一直站著對那篝火發呆似的。
不過很短的功夫,隨著葉青的背影離開篝火堆走進軍帳中,李師兒也神情有些失落的放下了車簾,嘴裡不自覺的嘟囔著:“膽小鬼,還梟雄呢,連一個弱女子都不敢……碰,哼!”
說完後,像是不解氣似的,李師兒捏起自己的粉拳,發泄似的砸了下車窗,而後這才緩緩的合衣躺下,即便是翹臀處還有痛感傳來,但李師兒此刻卻是覺得,仿佛臀部的疼痛才能夠讓她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整個大營在夜幕下全部安靜下來時已經是子時,回到軍帳內坐在凳子上再次發了一會兒呆,琢磨著是不是耽羅的戰事了結後,應該讓白純或者是耶律月來一趟遼陽的可行性後,燕王這才再次惆悵的長歎一口氣,在熄滅軍帳裡的蠟燭前,還是忍不住的望了一眼軍帳外李師兒所在的馬車方向。
外麵依舊是時不時傳來狼嚎聲、熊吼聲,但也正是這些野獸的聲音,讓常年征戰的葉青,早已經習慣了讓這些野獸的聲音陪著入眠。
所以在馬車裡的李師兒還胡思亂想、翻來覆去時,葉青已經就著軍帳外的野獸吼聲漸漸入眠。
即便是到了寅時正,虎嘯聲開始盤旋於整個大營上空時,葉青也都睡得很踏實,就如同他安危李師兒所言的那般,大營的一堆堆篝火,就足以讓夜晚的野獸在營地遠處停下腳步,不敢踏向營地內哪怕是一步。何況還有巡邏的兵士在大營四周巡視,所以營外不管野獸聲有多大、有多密集,對於常年在外行軍打仗的將士們來說,都已經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
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的葉青,突然之間感到鼻尖仿佛再次傳來了李師兒身上獨有的女人香,仿佛像是在做夢一般,那種溫軟如玉、細嫩柔滑的手感,更是讓葉青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迷迷糊糊之間,唇邊嗬氣如蘭的感覺讓葉青感覺夢境越發的真實。
滿天星鬥如同一張巨大的星空紗帳,白色帳篷如同波濤洶湧的汪洋大海,一盞盞如同漁火的篝火堆,漸漸隨著時間開始慢慢熄滅,而另外一種欲火卻在汪洋大海中如同火山一般開始爆發,就像是一艘孤舟漂浮在狂風暴雨下的汪洋大海中,低吟淺喘之間迎接著一次次直達靈魂深處的撞擊,直到狂風驟雨隨著一聲怒吼戛然而止,粗重的喘息聲中,一切又漸漸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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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的吼嘯聲在黎明到來之前漸漸消失,一頂頂被夜色沾染的軍帳,也開始顯露出原有的純潔,嫋嫋青煙在大營的上空升起,仿佛要與天連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