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居然是她,太……太可怕了!!”壯漢嚇得癱倒在地,但很快他就迅速起身,邁著極為不和諧的步伐跑開……
轎內的陳少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將剛剛眾人言論聽在耳中,不禁皺眉的暗道:“沒想到她居然是一個殺人狂魔,這下遭了!!”
“我剛聽說荊珂這女的,殺人前喜歡將人脫光衣物親自持刀虐殺,這樣想來少星你也不虧,畢竟白白占了便宜,不是嗎?哈哈!!”腦海之中傳來塵老戲謔的笑聲,讓陳少星眉頭一皺,一臉苦澀道:“我清白之軀是留給我未來妻子的,怎能便宜她?”
“看不出來,你還挺守舊的!”塵老搖了搖頭,覺得陳少星有些迂腐的可笑,他緩緩道:“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反正依那女的心思,也不可能會懷上你的種,不是嗎?”
看著塵老臉上浮現出的笑意,陳少星淡然道:“師尊,這話還是少說為妙,我陳少星生於天地之間,自當以正心行天下,豈能貪圖這些雜淫亂欲?”
塵老見陳少星說話時神色凝重,很顯然對這番話是認真的,他淡淡道:“曾經的我也如現在的你一般,堅守初心,有些事等你經曆過了,就會發現,你所珍視的一切在他人眼中不過是廢布爛菜,而就是這樣的廢布爛菜卻未曾對你高看一眼,卻寧願對你鄙夷不屑的人投懷送抱!”
塵老歎了一口氣,神色悵然的繼續說道:“在遭遇最在意之人背叛之後,你才會發現……及時行樂,未必不是一劑慰藉心靈的良藥!”
塵老這番話,很明顯既是在訴說他悲慘的過往經曆,同時也是在告訴陳少星遇事不必過分執著。
但陳少星靈魂穿越時空而來,記憶融合之後的他,三觀與塵凡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同的。
遇到摧折,甘願墮落?那不是陳少星的行為作風。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就算如此那也要有這個時間,有這個能力才能做到,而現在的陳少星還未具有這個資格。
“師尊……我很好奇,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麵對陳少星的詢問,塵老深深歎了一口氣,麵帶笑意道:“沒什麼!隻是一些煩心事罷了,趁著現在有時間你還是多想想自己該如何活下來,很多人都說荊珂這丫頭是一個狠角色,你……小心些!”
“我知道!”陳少星淡淡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少星自問也不是嚇大的,若是荊珂此女決意動手,他也不介意多殺一個已經瘋魔的“殺手珂”。
在黑轎的移動中,荊珂一雙好奇的雙眼在陳少星的身上來回掃視,她忽而嗬嗬發笑,忽而麵露寒光,不論她露出怎樣的恐怖神態,都沒有嚇住陳少星分毫。
反而是始終平靜如一的黑袍少年那深邃迷人的雙眼,深深的吸引了荊珂,她看著陳少星許久,臉色霞紅時桃唇緩緩逼近。
就在陳少星考慮要不要出手時,轎外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緩緩道:“小姐,到了!”
黑袍老者的聲音,打攪了少女玩弄獵物的雅興,她不悅的撿起一旁的鐵劍向那黑袍老者擲去,長劍沒入肉身,但卻沒有見一滴血液流出。
在陳少星眉頭緊皺時,他看見老者抬起森白雙手將插在身上的長劍緩緩拔出,而後雙手緊握長劍舉過頭頂,恭敬道:“小姐,這是城主贈與您的靈寶,來之不易,請莫要隨意丟棄!”
荊珂習以為常的伸手將長劍取回,而後插入一把黑色古鞘中,扭頭淡淡道:“我知道!”
很快,陳少星被黑袍老者拎著衣領,丟入一間寬闊的房間中。
被捆綁的陳少星打量著到處都用黑色裝飾的房間,眉頭深鎖,這房間給他的感覺死氣沉沉,即使有了明亮的燭光也還是給人一種詭異的死寂感。
黑袍老者將陳少星丟入房間就關門離去,不久,一個穿著黑色蕾絲睡衣的少女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她正是荊珂。
看著少女那曼妙奪目的身姿,陳少星驚得雙眼一眯,盯著那碩大的一對若隱若現的雪白感歎道:“好……大!!”
看著少年鼻尖流出鮮紅液體,臉頰燙紅的少女掩嘴一陣發笑,而後,她邪魅的笑著來到陳少星身前,對著陳少星脖頸吻了下去……
該死,我該怎麼辦?
陳少星看了一眼所處環境,發現此處位於高樓之上,下方正好有一水池,心頭頓時大喜:“若是從窗台跳下,說不定有一線生機!”
心中有了主意的陳少星轉身將少女壓在身下,但並沒有進一步行為,他壓抑著內心最原始的衝動起身遠離棉床:“荊珂姑娘……你貴為城主之女,當潔身自好才是,怎能在淫欲上動心思,況且,女孩兒家若是沒了貞潔,如何嫁人?還請荊珂姑娘看在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份兒上,放過在下!!”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荊珂沒有在意陳少星的義正言辭,如這樣故作正經的人,她自問見多了,每一個起初都是嚴詞拒絕,但後來也還是隨她一同步入極欲世界……
關於怎樣降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荊珂有的是手段,哪怕是一個禁欲修行多年的處子,在她的手段下也隻能成為一個發情如狂魔一般的男人。
當然,所有和她發生過關係的人,最後死的下場都很難看,這是她做事的一貫風格。
“隻要,你我共度春宵一夜,我就放了你,決不食言!”荊珂嗬嗬一笑,她猜想陳少星一定會選擇答應,因為她用這一招對付過不少青春少年,百試百靈。
然而,這一次她卻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