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他們全殺了?”
日向日足雖然臉上充滿了陰狠,但是聽到日向綾那平靜無比,但卻隱藏著無儘殺意的話,這讓他自己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個女人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冷血得多,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還解開了籠中鳥,並且身後還站了一個更加可怕的身影。
日向日足有時候都在想,假如自己在她還處於籠中鳥控製狀態的時候,強行使用籠中鳥讓她聽話會怎麼樣?
隻是這個想法剛剛浮現,他就立刻搖了搖頭。
首先他不是那樣的人,他自己的弟弟就是一個分家的成員,自然而然他不願意對分家的人過於苛刻。
其次作為一個族長,他的存在注定了他要做的是維護全族的利益,而不是單純的維護宗家的利益。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會對日向綾下手?
外加上,當年的日向綾可沒有現在的地位和能力,鬼知道她會走到如今這一步啊。
“是的,事情鬨到了這一步,根部的人都已經出動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善了嗎?”日向綾聲音依舊清冷,好像根本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隻有徹底解決了麻煩,日向一族內才隻有你的聲音,你自己難道不是早就已經做好這樣的準備了?”
“不止是我吧,還有你,還有宇智波啟。”日向日足微微抬起頭看了日向綾一眼,隨後搖了搖頭直接問道:“你的計劃是什麼?說說看吧。”
“計劃就是,召集人手,準備戰鬥。”日向綾平靜的說道:“在你恢複的時候,我讓日差先生去轉移族內的婦孺,不過這種事情瞞不住,我也讓他召集了警衛部內的人手,掩護和保護這一次行動。”
“他們會去哪裡?”日向日足皺了皺眉頭:“那麼大範圍的行動,動靜不會小吧?”
日向一族內的人可不是瞎子,轉移人口基數占大多數的人,恐怕早就被看見了吧?
而且轉移到什麼地方,也非常的有考究,離得太遠恐怕半路就被攔截了。
宗家對付分家的手段非常直接,控製籠中鳥就能讓分家的人失去戰鬥力,到時候恐怕就是屠殺了。
而離得太近,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除非.....
“不遠,步行幾分鐘就到了。”日向綾沒等日向日足思考清楚就開口了:“是一個倉庫,不過那個倉庫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哦?”日向日足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日向綾。
日向綾也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她繼續說道:“倉庫是暗部的,裡麵有駐守的暗部成員。卡卡西已經提前打了招呼了,我們可以放心使用。同時,警衛部的成員在那裡有巡邏線,等我們的人到達那裡,警衛部的人也到了。我想,他們就算在膽大包天,也不敢直接得罪暗部和警衛部兩個部門吧。”
日向日足聽到這句話直接沉默了下來,同時得罪暗部和警衛部,這兩個木葉內唯二的暴力部門,那麼他們恐怕都不需要動手,那些人就要被收拾得乾乾淨淨了吧?
雖然都知道各自的歸屬是誰,但是各個部門的規矩在村裡都是有效的。
你肆意衝擊暗部的地方,還被警衛部看見了,這根本就是在給對方送上動手的機會!
就算你明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放過你,甚至還可能會動手,但是能不留把柄儘量還是不留把柄。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牽扯到村子就是不能牽扯到村子,哪怕是明麵上的也要如實履行!
無論是誰率先打破這一幕,那麼接下來影響到了村子,恐怕麻煩就會變得巨大無比。
隻是,想要調動這兩個部門來背書,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就算是他日向日足,已經可以參與到波風水門這個小圈子的會議當中。
真讓他去找宇智波啟或者卡卡西,就算能成功他感覺也不會是什麼輕描淡寫的事情。
而日向綾,恐怕什麼都沒有說,其他的都會宇智波啟幫他安排的吧?
宇智波啟這家夥,和暗部部長卡卡西關係極好,出生入死,任務部部長也是他的隊友。
這樣恐怖的家夥,換誰都會覺得頭疼吧。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日向日足搖了搖頭,他懶得再去思考這個問題了,他直接開口問到:“其他人出動,我們留在家族的人還有多少,而對方呢?”
“我們的人不會少,隻會更多,不過有些事情有些事我覺得是求精而不求多,尤其是這樣的事情。”日向綾冷冷的笑了笑:“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族長大人還是配合一下他們好了。”
“配合?”日向日足皺了皺眉頭:“你是說,詐傷?”
“是的。”日向綾點了點頭,同時從忍具袋裡掏出了一個小藥丸遞給了日向日足:“我們是忍者,不是武士,他們把這樣的機會送到了我們手裡,如果不好好利用,那就真的太蠢了。”
日向日足結果了藥丸,他自然知道日向綾的意思是什麼。
不過日向綾說的很對,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留手的意思,並且行為也如此的卑鄙無恥,既然這樣那麼為什麼還期待他能用正派的手段還擊?
沒有絲毫的猶豫,日向日足直接把藥丸吞了下去。
雖然他也些許擔心,日向綾會不會在這個藥丸裡麵動些手腳。
但是相較於那些長老,日向綾可就和善得多了。
“味道怎麼那麼怪?”日向日足剛剛把藥丸丟下去,立刻就不由自主的皺眉問道。
“你還期待我在裡麵加巧克力嗎?”日向綾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日向日足:“稍微忍著點吧,說實話,這次他們用來對付你的毒藥相當的不簡單,具體是什麼我還需要考察,如果不是我用了更特殊的辦法你可能真的沒救了。不過也好,正好可以讓我使用一些我的實驗品。”
“實驗品?”日向日足眉頭皺的更緊了:“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你的實驗品?”
“嗯,你先躺下吧。”日向綾平淡的說道,在日向日足躺在榻榻米上後,她立刻開打白眼對著日向日足的三穴位上拍了拍了幾下。
日向日足沒有動,作為柔拳的使用者,他非常熟悉人體的構造。
他當然知道剛才日向綾動手的穴位,不會對他產生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