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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在搞什麼啊，我讓他挑戰長老會，隻要勝過三分之二就可以了，他根本不用挑戰大長老。”湮滅至尊焦頭爛額。
大長老可是聖王，他哪怕自降修為，到達通神，但也是無敵的存在，恐怕連天子都不是大長老的對手。
“瘋了，竟然挑戰大長老！”黃玉書張了張嘴巴，就連炎刑道，也有些發懵。
大長老何等威嚴，在族內說一不二，沒有人會反抗大長老的命令，至於要挑戰大長老，這個念頭，他們想都沒有想過。
大長老的輩分太高太高，他們的先祖，都要尊稱大長老一聲，更何況是他們。
更何況，大長老掌控著薪火本源，連天命都殺不死他。
長老會的一眾長老，也全都瘋了。
“自視甚高了！”紅水長老斜了一眼，用力跺跺腳，真想要將這小子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麵是什麼。
“大長老，你要不要準備一點跌打損傷的藥？”楚毅關心道。
眾人無語，難道他還以為，自己能夠傷到大長老。
對不要臉的人，絕不能低估了他的不要臉程度。
“本事不高，臉皮挺厚。”大長老沒有生氣，淡漠無比。
楚毅摸了摸腦袋，傻笑道：“嘿嘿……都是遺傳，遺傳，祖先給的基因。”
大長老一瞬間愣住，忽然反應過來。
這小子不就是炎黃一族嗎，和自己可能都有遙遠的血統關係，這不就是等於在罵自己。
諸多至尊臉色古怪，估計也就隻有楚毅一人，敢這麼跟大長老說話。
要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哪怕老牌至尊，都是在大長老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
大長老一根手指點了出去，他腳底沒動，但整個人，像是落葉一般飄走，行蹤不定，隻是那根手指，無時無刻，都鎖定著楚毅，就仿佛是槍口，隨時對著敵人。
楚毅背後發寒，他怪叫一聲，一劍點了出去。
劍芒如星。
劍與手指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楚毅無往不利的進攻，這一次仿佛碰到了一堵厚實的城牆。
陰陽劍被點飛，那根手指依然前進，不曾停止。
噗嗤！
楚毅來不及逃走，他的小腿被洞穿，出現了一個血洞，疼的他呲牙咧嘴。
眾人凜然，這便是聖王的恐怖，不要說壓製到通神，哪怕壓製到元嬰，都不是楚毅能對付的。
一指襲來。
“臭老頭，你太狠了！”楚毅一劍掃了過去。
劍光凝練，沒有過多的璀璨，這是普普通通的一劍。
“這劍！”凶神至尊目光凝重。
叮！
長劍和大長老的手指點在一起，發出無形的波動。
楚毅轉身，一劍劈砍而下，大長老以指攻擊，不斷抵擋。
眾人看得莫名其妙。
“大長老怎麼回事，在放水嗎？”炎刑道皺眉，但又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忽然，楚毅的一道劍光慢悠悠落在了地上，劍光雖然快，但在他們看來，卻是很慢了。
然而等那劍光碰觸到地麵的時候，卻見地麵上忽然出現了一道長達上萬米的溝壑。
那溝壑甚至還在不斷蔓延，要不是飛星至尊出手阻攔，恐怕要綿延更遠。
“這！”
眾人驚悚，他們這才明白，不是大長老放水，而是此人強大到過分，已經能夠用劍道，抵擋下大長老的一指。
“是那條路。”凶神至尊凝重無比。
“瘋了，竟然走那一條路，注定是死路一條。”
楚毅的劍法越來越快，但他的心，越來越慢，他眼中自己的劍，也越來越慢。
此時此刻，他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麵對大長老，他不用隱藏實力，甚至大長老能夠將自己的實力，不斷激發，從而到達巔峰。
大長老清楚的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每一招，都在逼出自己的極限。
楚毅的眼如劍，心如劍，手如劍，到了最後，他的陰陽劍，仿佛都長在了他的手臂之上，越來越靈活。
“嗤！”
楚毅全身抽搐，大長老再度洞穿他的肉身，令他從那種頓悟之中醒來。
“大長老，你太不道德了，這一指要是稍微往上一點，我就要斷子絕孫了。”
楚毅咧嘴慘叫，但是攻擊不停。
等他又進入頓悟的境界，大長老的手指，再次洞穿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