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比一張牌賭大小。規則是大小鬼我已經去掉,黑桃a最大。”王焱把一副撲克牌洗亂了,然後在桌子上抹開,語氣冷漠道,“你贏了,這些錢都歸你。你若輸了……”
“哢嚓!”特勤隊員一拉槍栓,子彈上了膛,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後腦勺上。
王焱斜靠在了椅背上,輕笑著聳肩說“很公平,不是麼?請吧。”說著,伸了請陳亮先摸牌。
“公,公平。”陳亮額頭一滴滴冷汗滑落,聲音發顫。手不停地抖著,抓向了牌。猶豫了幾秒後,他突然眼睛一閉,心一橫,隨便抽出了一張牌。然後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看了一眼。
漸漸地,他臉色狂喜,眼睛都已經瞪圓了。原來他隨便抓得一張牌,竟然是張黑桃k。
比黑桃k大的,就隻有四張牌。按照一副牌五十二張算,他的贏麵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一百萬啊,一百萬馬上到手了。
“你輸了。”王焱冷聲說道。
“什麼?”陳亮狂喜的臉龐,刹那間僵硬住了,驚慌失措地叫道,“長,長官。您,您還沒,沒摸牌呢。彆,彆開槍。”
“喔,那我讓你輸個明白。”王焱無聊地隨便抽出一張牌丟在了桌上,黑桃a。
然後再隨便抽一張,又是黑桃a。再一張,還是黑桃a。
陳亮悲怒交加的咆哮說“長官,你出老千。”
“你早知道我一直在出老千,卻還敢和我賭。”王焱雙指一甩,一張黑桃a劇烈旋轉著,“咄”的一聲,如同刀刃般釘在了賭桌上。嘴角嘲諷道,“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勇氣可嘉呢,還是愚蠢如豬。或者說,你是被那一百萬,被你自己想象出來的美好未來,蒙蔽了心。下意識地回避其中的種種風險和危機。”
“是的,長官,我,我是被豬油蒙蔽了心。我是頭豬,我蠢,我以後再也不敢賭了。”陳亮噗嗵一下跪了下來,苦苦求饒。
“開槍!”
突突突突!一連竄的槍響中,陳亮瞳孔一縮,顫抖著倒在了地上,身體還在抽搐。
“首長,現在怎麼辦?”特勤隊員說。
“把他帶回後勤基地,請精通精神催眠的同事,給他好好洗洗腦。”王焱剝了一塊大白兔奶糖嚼著,吩咐說,“讓他把今天的記憶,牢牢刻在腦海的最深處,每天晚上做夢都會想起。”
“是,首長。”特勤隊員領命,拽著陳亮而去。
“等等。”王焱叫住了他,客氣的說,“辛苦你了,這件事情我會向馮局長打報告請罪的。”抓賭,並不是國非局的職權範圍。王焱這一次,算是私自動用了國家機器,乾了點私人事情。於情於理,都要和領導請罪的。
那一百萬,王焱隻拿了屬於自己的十幾萬,剩下都讓當做賭資處理。
然後王焱驅車回去再度陪了一下張老太,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吃過飯後,王焱告辭,臨走之際,把那十幾萬偷偷摸摸塞進了張老太的床頭櫃裡,裡麵還留了張感謝的紙條。
乾完這件小小的麻煩事,王焱心頭一陣輕鬆愉悅,張老太對自己有恩情,能幫她解決掉最大的困難,算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
隨後,王焱和小雪貂,一路驅車去了華海市。
趁著時間還早,先到單位裡報到述職。
王焱人緣不錯,來來往往的人多數認識他,各自打著招呼。
小兔妹妹在聯係了馮局長後,讓王焱等了二十來分鐘後,就領著王焱去了局長辦公室門外。
敲了敲門。
“請進。”馮元德沉穩厚重的聲音響起。
王焱推門而入,剛準備沒大沒小兩句時,卻見得馮老正在用功夫茶招待一位美女。她烏黑的頭發呈波浪卷般披在香肩上,一身紅色的裙子裹住了她玲瓏有致的嬌軀,臉龐白皙肌膚如凝脂,黛眉瑤鼻,嫵媚而不失雅致。
“你……”王焱微訝,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
“王焱,好久沒見。”她笑靨綻放如花,起身輕輕頷首道,“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