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老媽還擺了一張祭祖長台,八仙桌,點上香爐蠟燭,雞鴨魚肉等菜肴開始祭祖。雖然老王家一直都是家小業小,但每年過年祭祖的習慣還是保留的。
當然,祭祖的程序也比較簡單。就是請王家的老祖宗們來吃年夜飯,晚輩們磕磕頭,敬敬酒,燒點元寶冥幣給老祖宗們花銷。
不是門閥大族的情況下,一切從簡,沒太多繁縟規矩。
今年因為老王家運勢大好,老媽辦得格外隆重了些,老王家幾個叔伯姊妹都提前來了。
一切都很順利,唯一讓王焱家叔伯各家震驚的是。那兩個自稱是王焱同事的女同事,也乖巧地磕了頭,而且是同時磕了頭。
這讓王焱幾個堂兄弟姊妹們,齊齊把他拽到一邊,逼問到底哪個是女朋友?
哪個是女朋友,王焱反正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好在這一次他發了大財,禮物準備很充分,都是些筆記本電腦啊,手機之類的電子產品。
倒是讓幾個堂兄弟姊妹們都興奮不已,王焱爸爸是家裡的老二,所以除了個堂兄比自己大外,其餘三個都比自己小。都還在上學呢,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當然開心了。
到了晚上,親朋好友們齊聚。
大家一起吃年夜飯,喝喝酒,鬨騰鬨騰,一直玩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場。到了晚上,在老媽的提議下,一家人聚在一起打小麻將。
南蓮和烏雅安歌都沒有打過麻將,不過身為超能者,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很快,王焱被趕出了麻將台,搬了張凳子坐在南蓮和安歌之間的角落裡,東瞅瞅西看看,還得負責起斟茶倒水,剝花生剝瓜子的活。
“八條杠。自摸杠開。”老媽興奮地攤了牌。
“伯母,您好厲害,又胡牌了。”烏雅安歌一臉欽佩地羨慕說,“我怎麼就沒那好運氣呢。”
“安歌啊,我還得多謝你這八條來杠呢。”老媽今天手氣很“旺”,已經連胡了好多把了。
王焱剛好給她斟了杯茶,一看她手裡的牌暈了。明明有七八九條順子的,非得拆個八條給老媽去杠。敏銳的精神力是你這麼玩的嗎?
其實對於王焱這種基本的超能者來說,精神力已經完全能做到細膩入微的程度了,想辨認撲克牌還略有難度。但是用精神力探索出麻將牌的牌麵來,還是很輕鬆的。
顯然,烏雅安歌已經看出了家裡誰是當家做主,正在變著法子討好王焱老媽呢。
果不其然,在烏雅安歌頻頻“助攻”下,老媽對她的好感度是劇增。
覺察到這一切的南蓮,也忍不住出手了。因為她坐在上家,助攻更是方便,又是讓老媽連胡了好幾把。把她樂得是滿臉潮紅,好久打牌沒打那麼爽了。
……
歐洲某國。
一家燈光曖~昧的酒吧裡,一些衣著暴~露性~感的美女正在舞池裡跳著妖豔撩人的舞蹈。一些推銷酒的妹子們,也都各展神技,向男性們推銷著酒精,甚至是一些違禁藥物。
這家酒吧,明顯是針對男性顧客消費的場所。一些打扮的像是正常女顧客的妹子們,也多半都是酒吧請來的托。
在一處角落裡,坐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長著東方麵孔的男子,穿的很隨便,還有些胡子拉渣。他正端著一杯溢價了十幾倍的劣質紅酒,滿不在乎地喝著。
對麵那男子身材似乎很高大,他還戴著兜帽,兜帽下隱約可見是個非常英俊,眼睛碧藍的男子。他拒絕了幾個妖豔女子湊過來陪酒的服務,嘴角微微一抽搐,有些惱怒地說“你大晚上讓我飛了幾千公裡約我見麵,就是為了在這破酒吧裡喝酒看鋼管舞?而且,似乎還是個低階血族用來狩獵的酒吧。”
他的眼神中,掠過一絲殺機。不過以他的身份,對一個低階血族出手就太丟份了。
他似乎有些很不耐煩這裡震耳欲聾的嘈雜音樂,布下了個隔音屏障,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哥們,鎮靜,鎮靜些。你好歹也是全球最有權勢的男人之一,要有風度。”這胡子拉渣男,當然就是曹大炮了,他邊喝著酒邊說話。
“風度?”那男子碧藍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懾人心魄的光芒,怒聲道,“對於背叛者,我憑什麼要有風度?”
“背叛?小菲,你這話就嚴重了。”曹大炮一臉“錯愕”,“這從何說起啊!我們兩個之間是清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