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打不過他,他早就一招裁決之光下去和這山大王拚了。
不單單是光明教皇,就連王焱都替教皇冕下心疼。那橡木桶充滿了古老悠久的氣息,酒味渾厚醇香,顯然不是凡品。炮叔啊,你能不能彆拿家裡隨便順來的破海碗喝啊。
“小菲菲,來來來,彆客氣啊,難得的好酒一起喝唄。”曹大炮倒是會慷他人之慨,扛著橡木桶嘩嘩嘩地倒了好幾碗,“露露,苗苗,還有我那寶貝徒弟,都過來喝。咦?這小姑娘怎麼一副苦修士打扮,小菲菲啊,你們教廷也太會欺負人了。來來來,小妹妹一起喝一碗。”
苦修士妮妮一下子有些懵了,這炎尊大魔王竟然讓她去喝酒?唔,這酒好香啊,倒底是喝呢,還是喝呢?不行不行,這是來自於惡魔的引誘,我妮妮千萬不能上當。
炎尊這個時候出現,光明教皇哪肯相信他沒得到妮妮的消息?臉色一板著說“炎尊,你是要插手我光明教廷的內部事務嗎?”
曹大炮急忙乾笑了兩聲說“哪有的事,小菲菲你也知道我這人最懶了。這次來呢,主要還是聽說徒弟要參加光明試煉,給他來鼓鼓勁,打打氣,小焱你說是吧?”
王焱一愣,聽著好像蠻像回事的。不過以炮叔的尿性,對自己這個徒弟向來是實施放養政策的。不管是從哪個角度想,王焱都覺得炮叔不會吃飽了撐著沒事乾來給自己鼓勁加油。有那功夫,炮叔還不如在小賣部裡多勾搭幾個大姑娘小媳婦呢。
“多謝師尊來為弟子加油鼓勁,弟子我渾身充滿了乾勁。”在外人麵前,王焱覺得還是應該多給炮叔點麵子,一副恭恭敬敬模樣行了禮。
光明教皇也是壓根不信,但是他對曹經略又是無可奈何。既然他已經偷偷摸摸闖進來了,那護國大陣對他也是產生不了任何阻止作用了。
用言語趕他走,那簡直就是開玩笑。以曹經略的臉皮,咱就算再趕他走一百遍,他也不會走的。
以武力相逼?
那更是不可能,就算他菲爾霍斯穿上這全套的光明聖器,也是揍不過他。如果說召集人馬圍毆他,先不說死傷的問題,他光明教皇也乾不出來啊。大家本質上是盟友,又不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敵?
雖然光明教皇極為不情願這家夥出現在教廷國,但對臉皮極厚的曹經略也是無可奈何。
“你鼓勁也鼓過了。”光明教皇一臉不耐煩地揮手說,“現在可以滾了吧,這桶酒,就當本皇送你了。”他那樣子,就像是極為不耐煩地在趕一隻蒼蠅。
“小菲菲,你這話也太傷我的心了。”曹大炮一臉哀怨的拿著海碗乾了一碗紅酒,一粒一粒吃著花生米道,“咱們好歹也是兄弟,我來都來了,你好歹也得招待我去聖域作客吧?”
這句話,好像踩到了光明教皇的尾巴,讓他勃然色變道“不可能,你出現在教廷國已經是本皇容忍的極限了。曹經略,你彆逼本皇翻臉。”
曹大炮卻不以為意,嬉皮笑臉著說“小菲菲,彆能激動嘛,我這次要進光明聖域也是有原因的。你看,我徒弟去光明聖域參加光明試煉,我不去親自鼓勁的話怎麼為人師表?”
為人師表?
王焱暗自一翻白眼,怎麼聽這幾個字,都覺得刺耳無比。如果從全世界拎一個最不負責任的師傅來,炮叔自認第二估計沒人敢認第一。
光明教皇對這話也是絲毫不信,板著臉怒聲道“不行,本皇絕對不容許你進光明聖域。”
“小菲菲,你這話兄弟就不愛聽了。”曹大炮好整以暇地喝著極品紅酒,嚼著花生米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教廷的那些小心思,就是以前吃了我的虧,現在卯足了勁想在我徒弟身上翻本唄。”
“哼!”光明教皇縱然心中不滿,卻也沒有否認這個心思。
“其實想翻本嘛,也是人之常情。”曹大炮一臉輕鬆愜意地說,“如果在公平的情況下,我徒弟輸了,那是技不如人,我們都心服口服。”
“曹經略,你這是在質疑本皇的品性嗎?”光明教皇一惱,眼神淩厲了起來。
“身為兄弟,我當然相信你的品性。但是,此事不但關乎到你們光明教廷一脈的名聲。”曹大炮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我純陽一脈也是有臉麵的,我徒弟年齡還小,入行時間尚短,有時候吃了暗虧都不懂。我這個做師尊的,自然得替他操點兒心了。”
王焱一暈,暗道炮叔你還知道純陽一脈的臉麵啊?不過,就算是打死王焱,他也不會相信炮叔是為了自己,非要進光明聖域的。那裡麵,肯定有他很在乎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