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好惡心。”
“你懂什麼這叫”
“叫什麼”
“不告訴你”被神龍救了兩次哎,家人們誰懂啊,他這要是回去,墓誌銘都能刻在族譜上,“反正我現在就是很開心。”
陳最拉著一張臉“我不開心。”
“好啦,下次帶你一起,挨打還要上趕著,你就那麼喜歡鬥法”卞春舟伸手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而且我可是進山莊的時候就通知你了,誰讓你腿短啊,我們差點都要沒命了,你還沒到呢。”
陳最沒話說了,他還未築基,不能禦氣飛行,是坐黃師兄的飛劍趕路的“不是我腿短,我腿明明比你長。”
卞春舟看著站起來比他高半個頭的傻狗“腿長了不起啊”說好的吃辟穀丹長大的,怎麼就能長這麼高
他好歹四舍五入也有一米八了,這家夥都有一米九了吧,幸好,聞敘敘隻比他稍微高那麼一丟丟,不至於三個人出現跟ifi信號似的。
“哦對了,聞敘敘,你那天昏迷前,為什麼要跟我道歉啊”卞春舟不理解,明明是我應該感謝你啊”
聞敘一愣“我還以為你沒有聽到呢。”
“是沒聽到,但我看到你的嘴巴動了啊。”鼠鼠我啊,略懂唇語呢。
聞敘眼神暗了暗“那天我下山,是為了給師尊挑選靈酒,師尊分出一縷神識隨我一同下山,故而到聽鶴山莊時,師尊就已經在了。”
卞春舟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承微神尊沒有第一時間出手,是因為要曆練我們”
“是我主動提出來的。”
這麼一說,卞春舟就秒懂了“你是不是內疚,如果不是你提出來,我們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
聞敘點頭。
“那如果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還會做這樣的選擇嗎”
聞敘再次點頭。
卞春舟一拍掌“那不就好了,而且這麼好的機會哎,你問問陳最最,要是他,估計直接上頭提刀就是乾,對不對”
陳最點頭“沒錯,受點傷怕什麼,怕疼就不要修行。”
“所以,不接受道歉哦,我覺得我打得挺開心的。”雖然傷得很慘,但假使他知道神龍在側,那他還可以打人不逼一逼自己,怎麼知道自己的潛力在哪裡
聞敘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是有恃無恐,所以才要道歉。”
“哇”卞春舟驚歎道,“快讓我看看,聞敘敘你的肚皮是不是黑色的這麼腹黑,你不要命啦”
“不給看。”
“聞敘敘,你好保守哦。”
然而,這裡還有個老實人“什麼叫腹黑”
“腹黑啊。”卞老師課堂開課啦,“你看就是聞敘敘這種斯文俊秀的公子哥,看著光風霽月,實則肚子裡全是壞水。”
陳最更不懂了jg。
“算了,你隻要知道,腹黑是個褒義詞就行啦。”卞老師出師不利,立刻甩手不乾了,“說起來,那個邪修的什麼悲鼓,說好的很厲害呢為什麼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是沒起作用嗎”
夏瑛師姐說,是她有應對之法,難不成是直接失效了
“起了。”
“什麼”
聞敘攤了攤手“起作用了,我感覺到了。”
“那你怎麼還能”
聞敘笑了笑,總不能當著朋友的麵,直接說他有太多不想回憶的過去吧,而也因為太多,所以他哪怕想要回避,也無從回避,被悲鼓“擊中”的瞬間,他就意識到了。
而且,不想回憶並不代表他依舊沉湎於過去,如果他一直自怨自棄,豈不是得一直裹足不前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傷春悲秋。
沒人會停留在過去,他隻要一直往前就可以了。
“我師尊在啊,你忘了”
卞春舟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覺得沒什麼不對“哦對哦,你自帶外掛啊,羨慕了”畢竟誰不想要龍龍外掛呢。
大逆不道地想一想,應該不犯法吧。
正在卞春舟腦內聯想之際,他收到了來自夏瑛師姐的傳訊符。
他一讀取,立刻高興地躍起來“哇,破殼了生了生了”
陳最“生了啥”
聞敘總覺得,這個對話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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