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李玉華身後的一名兵大喝道,“李將軍可是能隨意胡謅的人。”
李玉華喝止了他:“住嘴。”
蘇錦展顏一笑:“是民女胡言,將軍不必在意。”
蘇錦完,就被野達的人給押了下去。
蘇錦被押走之後,李玉華還怔愣在原地。他看著漸漸遠離的蘇錦的背影,一股熱汗直衝腦門。
那……那是他的媳婦?
李玉華在原地站了很久,依然不能完全消化這個事實。
蘇錦被帶到了韓王的王車,韓王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留著濃密的胡須,身材寬厚,麵部粗曠,他穿著金靴交領毛氈的皮大衣,帶著王帽。
野達與他了這事情之後,他就看著蘇錦,麵色帶著審視與惱怒。
蘇錦規矩的與他行禮:“民女見過韓王。”
韓王道:“你的豬損壞了我們進獻上朝的貢品,你覺得我們應該把你如何?”
韓王的氣勢帶著久居上位的渾然霸氣,蘇錦雖有些被震懾到了,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也許是受承昭的影響吧,想來她都能與他口中所謂的上國太子應對自如,又如何會被這遼青部的韓王鎮住呢。
蘇錦穩了穩自己的心緒,依然辯解道:“啟稟韓王,那幾頭畜生不心糟踐了貴部的貢品是我們沒有管理好這幾個畜生,我們承認我們是失職的。但,民女之前就跟這位長官過了,隻是幾個畜生,官爺們在它們來犯之時擊斃就是,就算是官爺擊斃,民女們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但奈何……這幾頭豬竟能越過幾位官爺,壞了事,那這責任怎麼也不是重在民身上。”
韓王皺了皺眉,稅利的眼睛掃了一眼野達,野達趕忙低下了頭,:“稟韓王,是雪路滑,士兵們雖有心阻止那幾個畜生,但那畜生竄得快,溜來溜去,惹得士兵們自己先亂成了一團糟,所以才晾成了這禍患。”
“所以是真的也有你們的責任。”蘇錦替他把話補完。
但野達不服氣,他橫了一眼蘇錦道:“要不是你這刁民放出了豬,沒管好豬,至於有這回事嗎?”他轉向韓王:“韓王,如今貢品被糟蹋,這女人責無旁貸。”
蘇錦還想爭辯,王車外麵有侍衛稟報:“啟稟韓王,李將軍求見。”
韓王黑沉著臉色對外麵的侍衛喊道:“讓他進來。”
李玉華進來,先與韓王拜了禮,然後才掃了一眼蘇錦。
蘇錦站在那裡,麵色沒有慌張,但也沒有要認罪的意思。
李玉華眼中閃過一某意外,當然他對蘇錦整個人都很意外。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還在這裡養了豬?那狗兒呢?那李家呢?
他腦袋裡有各種各樣的問號。但目前的形式於蘇錦不利,顯然他也不能就這麼問她這些問題。
首先,要讓蘇錦平安脫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