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走了。
站在客廳門口的沈沛真,呆呆看著院門口,半晌都沒動一下。
“行了,彆看了。”
米倉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絕對能把他給抓的牢牢的。”
“他沒有問我,那個願意為我付出生命來追我的人,是誰。”
沈沛真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還戴著手銬的手,點上了一根煙。
憂心忡忡地說:“他隻是愣了下,對我說了句‘你自己看著辦’,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倉兒,你說他會不會生氣了?覺得,我就是個喜新厭舊的女人?我今晚努力取悅他的辛苦,會不會付之東流?”
“他越是不問那個人是誰,越是讓你自己看著辦,才證明他越在乎你。”
米倉兒蜷縮在沙發角落,懶洋洋地說:“你回到桃源後,安心工作。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能給他主動打電話。如果他給你打電話的話,語氣一定要冷淡!得讓他深刻體會到,你對他若即若離的感覺。不過我會安排你們,在合適的時間段見麵的。隻要你們見麵了,你就把他當主子來伺候。能有多麼的奴才,就有多麼的奴才。”
沈沛真——
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生養的這隻小豹子了!
“和你說再多,你也不懂。總之你聽我的,準沒錯。我保證你來年,就能抱上個大胖娃娃。”
米倉兒看著她的手,問:“戴著手銬被他欺負,感覺怎麼樣?”
咳。
金錢豹乾咳一聲,垂下眼簾:“總覺得有些變態,卻很激動。不過我能看得出,他喜歡。”
“這就對了。”
米倉兒點了點頭:“你這種女人啊,越是嬌柔嬌弱了,反而越能激起男人骨子裡,要折磨你的惡劣因子。反正以後,不許你像以前那樣主動纏著他,人前人後無底線的討好他。如果不聽話,耶穌來了都幫不了你。”
沈沛真輕咬了下嘴唇,問:“如果他以後,打我怎麼辦?那會,他就想打我。”
米倉兒立即追問:“是不是,隻想打屁屁?”
沈沛真羞澀的點了點頭。
“打臉是厭惡,是惡心。打的越狠,就證明越厭惡。”
米倉兒狡黠的笑了下:“打屁屁是愛。打的越狠,卻是迷戀。”
沈沛真——
問:“倉兒,你明明還是個孩子,怎麼能懂這麼多?”
“我在雲湖酒廠時,撿到了一個筆記本。”
米倉兒猶豫了下,才說:“那個筆記本,是韋聽遺忘在車間裡的。裡麵的內容,全都是解讀不同女人的身心,以及男人對各種女人的喜好特點。裡麵總是提到一個叫‘瘤哥’的名字,就是瘤哥怎麼說怎麼說的。至於這個瘤哥是誰,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這個瘤哥說的很有道理。我越看,越是覺得著迷。”
啊?
韋聽那個小不點,會有這種筆記本?
沈沛真滿臉的驚訝。
“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沒什麼奇怪的。”
米倉兒說:“但我能肯定,那個筆記本上的字體,不是韋聽的。至於是誰做的記錄,我不知道。隻能從娟秀的字體中,判斷出那是個女人。”
沈沛真問:“我能看看那個筆記本嗎?”
“不能!”
米倉兒一口拒絕後,說:“你如果看了,有可能會自己效仿,反而弄巧成拙。我能幫你出謀劃策,也是根據那個筆記本的內容,初步總結出了該怎麼幫你,才能發揮你最大的魅力。”
沈沛真——
舉了下雙手:“怪不得,你非得讓我戴上它。我自己也能感覺出,我今晚真發揮出了,我最大的魅力。關鍵是我也特激動,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這才到哪?”
米倉兒嗤笑:“根據筆記本上的內容推測,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女人,應該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
沈沛真下意識的問:“誰?”
“欒瑤。”
米倉兒躺在沙發上,架起一隻小豹爪輕晃著:“不過她追求的力度,可能遠超過你。她是越疼,越激動,最好的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