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暾眨眨眼,一臉不解的問道“劉大將軍,如今大皇子倒行逆施,弑父篡位,難道我不應該反他嗎?”
呃……
劉覆海一時啞口無言。
蕭逸卻是哈哈大笑,下馬扶起龐暾,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低頭看著他光著的腳丫子,當即一甩手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雙靴子,道“龐將軍,我非常感謝你能加入我們這勤王大軍。不過,你還是先將鞋子穿起來吧!”
“啊?”
龐暾看著手中的靴子,兩眼滿是感動,“多謝蕭院長,早就聽說您是天選之子,我追隨您一定沒錯!”
於是乎……
蕭逸的隊伍又壯大了。
他們一路前進,每逢城池無不是打開城門,或者主動出城迎接。
而一旦有城中守將帶兵抵擋。
他們麾下軍士便是聯同百姓一起反水,綁了守將,大開城門。
這一路下來……
蕭逸一行人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暢通無阻,距離帝都已經是越來越近。
與此同時……
大乾王朝帝都之中,早已經是張燈結彩,到處洋溢著熱鬨和喜慶。
在楊琨的要求之下,家家戶戶都是離開了家,來到皇宮外的玄武廣場。為的便是觀摩他這位大乾王朝的新地登基,若有人膽敢躲在家中,血影樓和血刀衛的高手便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他們家中。
尤其是那些朝臣,更是拖家帶口,紛紛來到玄武廣場。
此刻……
在帝都主乾道的朱雀大道上,一列列囚車正在緩慢行使著。
囚車之中關押的正是小山河院眾人,以及王禦史等聯合反抗楊琨的重臣,在最後麵則是楊淩和齊公公。他們身上皆是穿著琵琶鎖,巨大的黑玄鐵鎖鏈綁住了手腳。
縱然是有一身修為,此刻都是毫無作用。
如同野獸一般關押在囚車中。
穿街過巷,遊街示眾。
“那個就是楊淩皇子啊?好可憐啊……”
“小山河院的人招誰惹誰了?蕭院長帶人在外浴血廝殺,打的劍王朝的雜碎不敢還手,國內卻這樣對待他的小山河院……”
“噓!小聲點,血刀衛和血影樓的人可都在附近,要是被他們聽到你就慘了!”
“媽的,我怕個鳥,他楊琨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一青年義憤填膺,可話剛說完,便是一道冰冷的刀芒落在他的脖子上。
噗!
鮮血狂噴,這名青年躺在血泊之中。
人群中炸開一陣陣驚呼。
一名血影樓的殺手徐徐收起匕首,冷漠的看著眾人“詆毀陛下者,死!”
嘶!
周圍百姓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有任何言語。
囚車一路緩慢行駛。
徑直來到了玄武廣場。
一眾朝臣和百姓看著求車上遭受酷刑,淒慘無比的楊淩、齊公公和葉恒等人,無不是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囚車裡的每個人都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樣,形容枯槁,神色黯然。
哐!哐!哐!
一陣金鐵交錯聲中,血刀衛和已經改編為血影衛的血影樓殺手粗暴的將楊淩等人從囚車內抓了出來,全部跪在玄武廣場正中間。
光是小山河院眾強者便有上萬人,再加上數百朝臣以及楊淩等人。
幾乎將大半個玄武廣場堆滿。
正在這時……
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傳遍玄武廣場“陛下有旨,時值陛下登基大喜之日,當以三千亂臣賊子頭顱開道,鮮血鋪成紅毯,昭告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