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說,好家夥,你豈不是有很多備胎?”
“沒有。打電話問我要麼是錢財的事,要麼是身材的事。”
“就沒有一個發展成備胎?不太現實。”
“沒有,怎麼可能,見都沒見過,備胎不存在的。”
“就沒人來看你?”
“有,她說看本人挺帥的,想交往,我拒絕了,主要是她年齡有些大,大我有四歲,我不喜歡比我大的,即便事業有成。”
“這個我懂,男人嗎,都喜歡十八歲,不管到多少歲都喜歡十八歲的,女的就不一樣,一個階段喜歡一種人,年輕喜歡帥的,長大喜歡成熟的,再大點喜歡有錢的,大多數都是這個樣子。”
“人自己本身就是欲望體的存在,永遠都無法滿足,這就是是世俗,俗氣的很。”
“所以我們現在覺得自己不幸福,是因為欲望在作祟,並不是說自由?”
楊帆反問道:“自由難道不是欲望嗎?”
“我曾經認為自由是純潔的,等長大了才懂得自由其實沒那麼美好。”
“要想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失去一樣東西,沒有什麼不對的,就看你取舍。”
“我們是不是講的有點太大了,討論太廣了,不切實際。”
“沒事,就聊聊天。”
“等我回去,我給你拍最藍的天,最白的雲,給你看我騎著馬兒在草原上奔跑,帶你看異域風情…”
“說的我都心動了,也想去,我再走了,家裡就剩下我母親一個人了,還是不太好。”
“也是,家裡人太少,你可以帶著她一起去。”
“這不行,至少得飯店做穩了,找個信得過的人接手。”
“嗯,你成家是好的,有個孩子對阿姨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禮物,她一個人挺孤獨的,你雖然有給她買了一條狗陪伴,但她依然是孤獨的,親人除了你就沒了。”
“我母親這輩子命苦,如果她想再組建家庭我也是願意的,可是母親不願意,我自己這樣,大概是因為害怕婚姻,心裡有個結,也不知道是啥,它就在那裡,我知道它的存在,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不是說重新開始新生活嗎?”
“但願吧,你明天走,對吧,是幾點的票?”
“晚上十點,我專門挑了張阿姨休息後的票。”
“不用的,你白天也可以的。”
“我覺得晚上挺好的,白天人還擁擠,火車上睡覺也不會吵,安安靜靜的挺好的。”
“是臥鋪?”
“臥鋪,我自己也該奢侈一把。”
“願你一天比一天活的快樂開心,那樣我也是很開心的。”
“借你的福。”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處,期待下一次相遇。”
李慧南重複說了句:“最後一次。”算是道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