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結婚這些年,沒有品味到愛情的幸福,也沒有真正品味到男人的那種感覺。
現在遇到了柳十三,有能力,有擔當,有愛心的一個男人,她一下子就淪陷了。
但她也知道,這不是她的男人,這是彆人的男人,所以她心中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得到這個男人,哪怕是一個晚上,哪怕是一小會兒。
女人一旦固執起來,基本上沒有男人什麼事兒,那是一種發瘋的感覺。
她伸手把自己的吊帶睡衣脫了下來,張開雙臂,便朝柳十三抱了過去。
她想用她的溫情融化這個男人。
這是她的手距離柳十三還有那麼一段距離的時候,隔壁突然間又傳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而且這聲音比剛才更大。
沈若初一下子愣住了,動作也停止了。
緊接著,隔壁又傳來一陣有節奏的床撞擊牆壁的聲音,與此同時還傳來一陣男女混合的喘息聲。
沈若初氣的夠嗆,把主動進攻柳十三的事情扔到一邊,急忙把吊帶睡衣套在身上。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一旦有人乾擾,激情便會迅速衝淡。
沈若初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就被隔壁的人一下子給衝淡了。
“是驢嗎?一會兒也不消停,不是剛才做了一次了嗎?怎麼又來?世界上有這麼強悍的**嗎?”
這女人站起身來,啪的一下就把燈打開了。
柳十三身體抖一抖,迷茫的睜開眼睛問道:“怎麼啦?怎麼又開燈了?”
“你聽隔壁這對狗男女還要不要臉了,我氣瘋了,你躺著彆動,我換件衣服,我去敲門去。”
沈若初心中的憂怨升騰起來,連衣服也沒有換,拿一個毯子圍在身上,然後徑直拉開門,就出去了。
柳十三不敢猶豫,急忙從沙發上爬起身來,連鞋子都沒有穿,就跟了出去。
可他還是晚了一步,當他走出去的時候,沈若初瞪著一雙大眼睛,正在鐺鐺鐺鐺的敲人家的房門。
“大小姐,彆沒事找事了,半夜三更的,人家做點事情,咱不能乾擾。”柳十三上來就把這女人的肩膀摟住了,想把他拉回去。
“你彆管,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半夜三更的,一陣接一陣的,一點素質都沒有。”沈若初身體扭一扭,不想跟柳十三回房間。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探出頭來,先是上下打量一眼兩個人,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乾嘛呀?半夜三更不睡覺,敲門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