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不愛聽有關孩子的話題,不是她不想生。
是他眼鏡一拿。
可能又會說,誰要孩子了?
我什麼時候要的孩子?
堵的她沒法反駁,畢竟他有神經病,不能受刺激。
她得讓著他點兒。
她打岔道:“我們明天爬山不?聽說現在山上的風景可美了,咱們照相去。”
“照相?行。”秦宴辭愉快的答應。
兩人收拾好洗漱休息。剛躺下,外麵傳來敲門聲。
秦宴辭開的門,是那位老大爺,托著銅錢結上門:“小夥子,我說送給你們就送給你們,誰讓你允許彆人拿回去的?”
“是我們不好意思收,您拿回去。”秦宴辭關上門。
老大爺跳腳,隻得抱著東西回家,把自己關屋子裡,鬨著要回鄉下。
兒媳婦沒辦法,隻得親自上門,把拿回去的東西,又送上來。
秦宴辭眼神一陰:“說了不要,有完沒完?”
對方嚇得後退兩步後走了。
秦宴辭鎖緊房門回屋:“那個女人,事情真多。”
應姒姒摟住他:“瞧你,多大點事兒?至於動氣麼?趕緊睡覺了。”
秦宴辭根本睡不著,翻來覆去,等著應姒姒入睡胡,動作輕輕的起身至隔壁看書。
腦子裡全是應姒姒的影子,揮都揮不走。
怪不得這一個月頭腦空空,那廝肯定也沒看。
那人不看。
他也不看!
他合上書,重新回臥室,側著身子,借著不算明亮的光線端詳旁邊的人。
“姒姒。”
“嗯。”應姒姒含糊的應聲。
“沒睡著麼?”他說。
房間裡沒有回應。
他歎息道:“你心裡是不是沒有我?”
“睡覺有你乾嘛啊。”應姒姒被吵醒不耐煩,翻身壓住他,頭枕在他胸口:“夠不夠有你?”煩死了,一到晚上沒個消停。
秦宴辭雙手一抬,摟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