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隻剩秦宴辭,他默默守著應姒姒,過晌後,她才醒。
睜開眼第一時間看見他。
心裡踏實許多,環顧四周一圈“阿辭,你送我來的醫院嗎?”
秦宴辭“除了我還能有誰?爸媽和秦晉夫妻來過,已經走了。沒事了,彆怕。”
應姒姒心臟猛跳,死人啊,能不怕嗎?“我現在一想到那個場景頭皮發麻,你看了嗎?”
秦宴辭自然沒有看,她的膽子這麼大,都嚇成了鵪鶉。
他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
“你不是在我身邊麼?”他看沒看,她不知道?
應姒姒“我當時腦子翁翁叫,什麼也沒顧上。”
“你知道你的兔子被老大和老二玩沒了麼?”秦宴辭重提議一遍。
應姒姒怒意洶湧“嗯!我的兔子放在籠子裡好好的,沒招他們,沒惹他們。”她記得自己像他們這麼大的時候,外公殺魚她都要哭一場,殺雞殺鴨,更彆提了。
小小年紀這麼狠。
到大得變成什麼樣?
“我記得那兩孩子平時挺乖的。”秦宴辭印象中,幾個孩不敢動他和姒姒的東西。
“跟著魯月春,能乾出好事才怪。”應姒姒不恥道。
“”
應姒姒醒後,秦宴辭辦理出院。
帶她到附近的餛飩店,要了兩份小餛飩。
應姒姒沒什麼胃口,隻吃了兩個便放下勺子。“阿辭,給你吃吧,我飽了。”
“吃這麼點啊。”
“嗯。”應姒姒托腮看著他吃。
秦宴辭掏出手帕擦汗,對上她的眼神“為何這麼看我?”早上還回避他的視線,這會兒又直勾勾的,挑戰他的忍耐力麼?
應姒姒垂眸“誰看你了。”
秦宴辭笑笑“好,你沒看。”他吃完付錢,和她一起到刑警隊,說明來意後。
對方要求應姒姒詳細描述當時的情形。
應姒姒不得不重新回憶一遍,講完後背冒出一層冷汗。
做完筆錄離開後,走在太陽底下,她的腿還有些虛。
回到四合院,她上床睡覺。
醒盹時候,屋子裡黑漆漆一片。
周圍安靜,她能聽見前麵主屋傳來電視的聲音,她開燈喊秦宴辭。
良久沒有回音。
找到主屋,公婆坐客廳電視機前看節目。
“姒姒醒了啊。”
“阿辭呢。”應姒姒道。
“白天送你回來之後出門了。”秦母道“過來看電視啊。”
應姒姒走過去,剛落座。
秦閆軍“姒姒,你跟我來一趟書房。”
“哦。”
秦母掃一眼兩人“有什麼不能當我的麵說?帶兒媳婦進書房談話,像話嗎?你也不知道避嫌。”
“兒媳婦一進門,我該離家出走,那樣最避嫌。”秦閆軍說著進了書房。
等應姒姒關上門。
他直接道“晌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家屬院,小孫給了我一包東西,足足二十斤,是說你老家一個叫丁霞的寄來的,裡麵裝的什麼?生發膏材料?”
應姒姒露了老底,不再藏著掖著“應該是,但我已經明確告訴過她,不會收她的東西了,她竟然還寄,可能當我冤大頭。”
秦閆軍聽笑了。
第一次聽到投機倒把的說自己被人當冤大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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