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話,應姒姒不聽也知道。
秦母被魯月春說服了。
書裡寫,大宅門內是非多,她原本不信,畢竟這些人要什麼有什麼。
不像缺衣少食的老鄉們,為一口吃食爭到頭破血流。
如今看,二者本質上沒區彆。
魯月春明著表示不心疼公婆的錢,實際上想讓公婆把錢全花自己身上。
而秦宴辭一回來便衝長輩發脾氣,有形的消耗長輩對他的愧疚,太不明智。
但人的性格是改變不了的。
她得點播他才行。
她不動聲色返回:“阿辭,我們正月十五結婚,你的房間該裝飾一下吧?”
“你想住這兒?”
“嗯,不好嗎?”
“不好。”
應姒姒假裝不解的歪頭:“哪裡不好啦?比起農場的條件應該好很多吧?你大哥家現在有四個孩子,伯父伯母的收入肯定得補貼他們吧?估計沒精力管我們。”
就秦宴辭這個脾氣,回頭秦母不滿足他的要求,他一股腦把這些話全說了。
秦母再不願意為他準備新房,聽這話也不得不準備。
否則不坐實了秦宴辭對她的猜測?
“你昨天和賊鬥智鬥勇,今天肯定很累,好好休息呀。”應姒姒語氣中滿滿的關心。
秦宴辭聞言心情更好了,嘴角笑意若有若無:“嗯。”
今天周六。
李君祿的單位隻需要上半天班。
應姒姒到家時,他正看報紙。
宋寒梅陪在旁邊打毛衣,李玉薇愜意的修指甲。
一家三口歲月靜好。
她直接將秦宴辭的意思轉達。
李玉薇隻覺得不可思議:“領證?”上輩子,秦宴辭從未提過和她領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