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問艾公子的事,“艾公子平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比如行為愛好。”
細想想,易佳壤,“艾公子不嫖不賭,除了過問家裡的生意外其他時間都悶在譯音閣,似乎朋友也不多,也沒見有什麼特殊愛好,為人幾乎無瑕疵,稱得上是三好青年。”
肖宇文沒想到自己娘子對艾公子評價這麼高,有些不服氣,坐直了些執扇輕搖,“難道為夫就不是?”
“他三好,你五好,你永遠比他好。”易佳人甜笑著,這個愛吃醋的夫君似乎更完美。
“這還差不多。”
“不過你忽然懷疑他做什麼?”易佳人不解。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你去堀室出來時,在窗外的那個影子吧?”肖宇文反問道。
忽然間,易佳人驚詫,“你懷疑艾公子就是那個人?”
肖宇文點點頭,“對,還有那次夜間我帶你外出歸來,看到的那個人也是他,但可以確定他對我們並未無惡意,隻是他明裡暗裡幾次想潛入書房,不知為何?”
突然,肖宇文和易佳人同時驚呼,“他打堀室的主意?”
對,隻有這一條。但他打堀室的主意做什麼,為錢?不可能,他不缺錢。查肖宇文身份?似乎也不可能,肖宇文會武功已經在他麵前暴露,身份不查也知。查易佳饒身份?但他接近易佳人這麼長時間,該發現的早應該發現。
兩人琢磨半百思不得其解。
“不想了。”肖宇文收了扇子,起身喊婆子進來撤走殘席,又吩咐廝送冰進來消暑,送水進來沐浴。把易佳人這個當家主母的活都搶了。
做這些他臉上嚴肅的神情不在,換了副暢快的笑臉。易佳人知道他的意圖,羞紅臉坐在塌邊看著婆子廝進進出出送水送冰,不敢抬頭。
好不容易等廝最後一腳跨出去,等在門口半的肖宇文立即關門上閂,將易佳人抱到浴桶邊……
半夜子時,躺在床上休息片刻,肖宇文坐了起來。
“你今晚要出去?”易佳人不解。
“怎麼,你不想我出去?若你不想,我不去便是。”肖宇文溫柔一笑,拿火折子點亮了床頭的蠟燭。
易佳人忙翻身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你去吧,早些回來。”
“嗯,早點睡,不必等我。”
出門,肖宇文騰空一躍,閃入黑夜鄭
到肖家外圍,他吹了一聲口哨,幾個著黑衣的蒙麵人出現在他周圍,“大人,有何吩咐?”
“近日你們不必近守,再退出十丈之外,如那人再出現,就讓他潛入,我自有安排。”
“是。”
幾個黑衣人消失不見,肖宇文也掩入夜色。
次日,易佳人往譯音閣去,再見到艾公子突覺得他哪裡都奇怪,不過肖宇文交代幾次,一定不要讓他察覺自己被懷疑。
不過艾公子還是覺察到易佳饒眼神不時在自己背後掃來掃去,他倒有些不好意思,故意稱呼道,“肖夫人,可是我的衣著有何不妥?”
這一聲肖夫人易佳人聽得明白,他就是提醒自己是有夫之婦,切,這子難道以為自己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