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特彆是有點理想有點追求的,誰會白白耗費大好年華。薛曉橋當初早就想清楚了,呆半年,也算是圓了家裡老人的心願。
沒當兵,他總有點覺得虧欠於自己的老子,自己的爺爺,這也是個漢子!
可當張凡用非常牛逼的手法進入顱腦,刀鉗之間見功夫,張凡的這一手把薛曉橋折服了。
他是學術研究生,哪裡見過這麼牛逼的手法,所以,原本是呆半年的他打定了心思,一定要學到張凡這一手再說。
蟲子吸盤上沒力氣了,但是身體上,這玩意還是很暴躁的,張牙舞爪,麵對張凡和薛曉橋的時候,蟲子張牙舞爪不說,還嘴裡不停的吐著口水。
就如不講理的潑皮一般,打不到你,我就給你吐口水,惡心你!
這玩意肉眼下看,就是個粉紅色的能動的肉條子,要是用放大鏡看,乖乖,這東西非常的凶。坦克算什麼,這玩意要是放大到坦克的體積,估計能把坦克當豆豆。
在消化道上發現寄生蟲,可以在病灶上直接注入殺蟲藥物,連成蟲到蟲卵直接殺死。
可,到了大腦就不行了。要是把在大腦裡麵直接注入殺蟲藥,哪直接就會出發患者出現癲癇,所以,腦部的寄生蟲很是麻煩。
好辦法不多,隻能靠著耗費肝臟,耗費腎臟為代價,大劑量的吃打蟲藥。就如吃了十克打蟲藥,大腦傲嬌的會吸收那麼零點一克。
手術,張凡和薛曉橋從下午開始做,直到夏天的查克太陽落山才結束,查克的太陽盛夏落山是接近晚上十一點。
術後的患者很安靜,也不呃逆了,更不抽搐了,穩穩的躺在病房裡麵,如同熟睡一樣。
以後,他或許會偶爾出現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現象,但不會致命。也算是美中略有不足吧。
患者被救了,唐晶晶被領導任命為東道主來接待張凡。
溫帶商會的眾人更是熱情,七碟子八碗的端上了桌子,張凡還好一點,兩年的訓練沒有白給,而薛曉橋就有點難受了。
真的脫力了,右手拿著筷子死活止不住的抖動,夾菜如帕金森般的抖動。
可這個酸楚間帶來的卻是驕傲,這種被人認可的感受絕對不是實驗室能體會到的。
“來薛醫生,喝口黃酒,這個酒溫胃疏肝,是好東西!”
“來張醫生,吃口海鮮,這是空運來的,我們海邊長大的人,走到哪裡都舍不下一口魚。”
溫帶人說普通話,真的是一種給北方人的折磨,嘰裡呱啦,嘰裡呱啦,舌頭捋不直,不過看在如此新鮮如此大的海鮮麵前,也被忽略了。
酒,張凡不喝,薛曉橋也不喝,但是對於海鮮,張凡和薛曉橋真的愛吃。兩人如同比賽一般吃著海鮮。
也就是這幫土豪,能吃到如此新鮮的海鮮,西北超市內的海鮮都不敢化凍,化凍的海鮮,那玩意直接就是生化武器。
“張凡,謝謝你!”唐晶晶悄悄的對張凡說了一句。
“唐局,怎麼越來越客氣了呢?這不是我們醫生的本分嗎!
怎麼樣,來查克還習慣嗎?”
張凡和唐晶晶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而眼睛則是盯著薛曉橋。
這家夥等手不抖了以後,吃起大蝦太快了,捏頭抓尾,一拽,然後嘴巴噓溜一下,就把蝦肉吸進了嘴裡,太會吃了!
張凡薛曉橋原本打算連夜回茶素,結果不光是唐晶晶,就連溫帶商會的人都不讓張凡他們走,死死的拉著。
飯局,被他們故意拖延了好久好久,唐晶晶是真擔心張凡跑夜路,而其他人則是擔心張凡他們走了患者出問題怎麼辦,還有就是,患者家屬第二天就要到了。
第二天剛吃過早飯,張凡剛準備要開口說離開,結果,患者的家屬趕來了。
這一次,張凡真的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