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一開始還不以為意,結果看這位花魁扭起來才知道,人家是真的天生吃這行飯。
那翹翹的臀,那薄薄的唇,那握麥克風的長指……哪一樣不撩得人心癢癢?
“帥啊,阿澤!阿澤!阿澤!”
初之心在酒精的作用下,釋放了和平日裡完全不一樣的人格,也學著周圍的女人,對著台上的男人瘋狂歡呼。
或許,這才是女人們真正放鬆的時刻。
白景悅在一旁看著已經完全放飛自我的初之心,有點子驚訝原來她姐們兒還喜歡這一款啊……早說嘛,安排!
表演結束後,阿澤就下台了,大家還意猶未儘的喊安可。
初之心蹦噠得太厲害,此時已經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了。
他們重新回到卡座,初之心直接拿酒當水解渴,兩三下又灌下一瓶,人已經有點站立不穩了,整個人癱在座位上。
“姐妹,你覺得剛才那位男花魁如何?”
“天菜啊,妥妥禁欲係,看得我熱血沸騰的!”
“那好,你等著!”
白景悅難得見到初之心對除了盛霆燁以外的男人這麼有興趣,她為了讓初之心早點走出情殤,於是去酒吧後台,找到了那位男花魁阿澤。
“小子,我姐們兒看上你了,這張卡裡有五十萬,今晚好好開導開導她,讓她開心起來,但是不能碰她,這活兒能接不?”
白景悅將一張銀行卡貼在男人壯碩的胸膛上,霸氣的問道。
此時,阿澤依舊戴著麵具,性感的嘴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
他其實剛才在表演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兩個女人了,尤其是那個蹦噠得很歡的冷豔美女,莫名讓他心動,他還挺想和他們成為朋友的。
他將銀行卡拿在手中,反問道“那如果是她想碰我呢?”
“那也不可以!”
白景悅雖然也有些醉了,但思維還是很清晰的,說道“我不是給我姐妹找鴨子,我就是給她找個解語花,或者說是情緒垃圾桶,所以你們絕對不能越界,明天早上我會來檢查,要是你敢亂來,你會死得很慘!”
不過,她這番警告實屬多餘。
畢竟就初之心那身手,誰敢對她亂來?
她不對彆人亂來就阿彌陀佛了!
男人點點頭,有些遺憾的聳聳肩“放心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是我金主,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你不讓我乾什麼,我就不乾什麼,當人解語花可比當人身上鴨輕鬆多了,這活兒我接!”
白景悅聽到男人的保證,這才放心離開。
躺在卡座上的初之心,看著頭頂迷離絢麗的燈光,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也不知自己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
緩緩的,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走向她,然後由上至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是你,男花魁……”
初之心雙加酡紅,癡癡笑得像個孩子,“讓我看看,你長啥樣。”
她試圖去摘男人的麵具,男人冷冷躲過,然後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你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