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許念安對季丞鈺這種言而無信和反複無常的行為早已經習慣了。
又或者說,她現在早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她挑著眉,臉上一片淡然,冷冷看著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袁詩柔。
袁詩柔撲進季丞鈺的懷裡,哭得肝腸寸斷“阿鈺,你不要被這個賤人蒙蔽,她不是我們袁家的種,卻貪圖袁家的財產,妄想用一張紙就得到袁家一半的家產,阿鈺,我隻是不想把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讓給一個外人。”
“外人?”許念安眼簾一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袁詩柔,“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現在所享受的一切,都是我外公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所謂袁家的東西,本就屬於許家的!還有你說我不是袁棟的種,可是你可彆忘了,當年我媽媽是帶著親子鑒定書去的袁家!強行給自己的老子戴綠帽子,袁詩柔你可是第一個。”
“誰知道那份親子鑒定書是真是假!”袁詩柔大喊,“也不看看你長的這張狐媚的臉,哪有一點像我們袁家人?”
“哈!”許念安都被袁詩柔的胡攪蠻纏給氣笑了,她長得確實跟袁棟沒有任何一點相似的地方,甚至跟許倩都沒有相似的地方,但是這天下長相不隨父母的人多了去了,如果光憑長相就斷定是不是親生,這世界不是亂套了嗎?
“我倒是十分慶幸我長得不像袁家人,因為我害怕每天早上起床照鏡子的時候,看到那張像袁棟的臉,都會吐出來!”
這時候袁棟夫婦帶著袁詩英也急衝衝的從外麵跑了進來,一見到現在的場景,袁棟轉身指著許念安的鼻子罵“今天是你姐姐大婚的日子,你過來搗什麼亂?!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許念安揉了揉耳朵,把準備好的資料往桌上一拍,“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也該談談正事了,在婚禮還沒有舉行之前,先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解決了吧,這是遺囑,按照遺囑現在袁氏旗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我外公留下的一半的遺產都是我的,我怕袁詩柔結婚會分去我的財產,所以趁著這點功夫,咱們先把賬算一算吧。”
林慧撲上去就把許念安準備的資料奪取,一把撕個粉碎,一雙眼睛盯著許念安,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你個小賤人,想來搶袁家的家產,門都沒有!”
許念安倒也不生氣,風輕雲淡的提醒“你撕那個沒用,你不會傻到以為我把原件帶過來了吧?”
袁棟鐵青著臉問“你到底想乾什麼?”
許念安微微一笑“要錢!”
袁棟“我知道,你外公為了保證你以後生活無語,特意留下了遺囑,但是有爸爸在,爸爸難道還會看著你在外麵吃苦受累嗎?這些東西,放在爸爸這裡,跟放在你那裡,不都是一樣的嗎?”
“那當然是不一樣的。”袁棟的話再次刷新了許念安對不要臉這三個字的認知,他到底是哪來的臉說出他不會看著她在外麵吃苦受累這句話的?
許念安神情冷峻了些,“這些東西,還是抓在自己的手裡最安心,畢竟我都在外麵吃苦受累二十多年了,不僅沒見你關心過我一句,反而讓自己的大女兒睡了我的丈夫,你說我還能相信你嗎?”
後麵那句話讓一旁的季丞鈺既憤怒又羞愧。
許念安繼續說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不想鬨的太難看,畢竟一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一個是我的前夫,怎麼說我都要表示一下。不如這樣好不好?你們給我一個億,遺產跟股份我就都不要了。”
林慧尖叫“你瘋了嗎?居然開口要一個億!”
“嘖嘖,真小氣。”許念安頓時覺得穆延霆
真的是財大氣粗又大方,“一半的遺產加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跟一個億相比,不過是九牛一毛,你們占了多大的便宜,不用我多說了吧?”
袁棟沉聲道“許念安,適可而止,否則,彆怪我不念及父女情分。”
許念安輕笑,“說的好像你念及過似得。”
這時候袁詩柔也冷靜下來了,她一雙眼睛狠狠盯著許念安,對袁棟說“爸,你可千萬彆聽她的。這是我們袁家的錢,憑什麼給她?!”
在袁棟麵前袁詩柔還是不敢說許念安是個野種,畢竟袁棟為了陷害許倩給自己戴綠帽子是一會兒事,許倩把親子鑒定書放到他麵前,卻又被自己的女兒說自己頭頂上有一頂綠帽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許念安也不著急,隻淡淡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把訂婚那天晚上你跟我說的那些話,在前廳的禮堂放一邊,讓來參加這次婚宴的人都看看外表柔弱的袁家大小姐,是怎樣的蛇蠍心腸,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都能親手害死!”
季丞鈺一愣“什麼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都親手害死了?安安你什麼意思?”
安安?袁詩柔的眼中劃過一絲狠毒,季丞鈺居然叫她安安,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
許念安指了指袁詩柔“盤在她那裡。”
季丞鈺盯著袁詩柔,臉色陰沉“把東西給我!”
袁詩柔可憐楚楚的盯著他“阿鈺,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是這個小賤人想挑撥離間,我怎麼可能會傷害我們的孩子呢?阿鈺,我是懷著你的孩子,才被摘除子宮的,阿鈺,我為了你,把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都失去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季丞鈺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許念安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這就是自己曾經愛了將近十年的男人,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的幾滴眼淚,幾句話就那麼輕易的動搖,她的聲音極清極淡,對季丞鈺說“我看算了吧,你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既然你都可以把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那把我今天說的這些話也忘了,相信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袁詩柔心裡一驚,故作柔弱的問季丞鈺“阿鈺,昨天晚上你答應她什麼了?”
沒等季丞鈺開口,許念安說“昨天晚上他答應我,把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同步到婚禮現場,不過現在看來,你的未婚夫還是非常維護你的。”
其實許念安早料到季丞鈺不會信守承諾,但是季丞鈺生性多疑,他雖然不會信守承諾,但是一定會聽牆角。
隻要這場戲季丞鈺能參與進來,就不算她白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