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許念安一開門就看到穆延霆端著一張臉,冷冷的盯著她“好玩兒嗎?”
許念安往他身後看了眼,沒彆人,於是跳起腳尖,在他的唇邊親親的吻了一下。
穆延霆頓時氣就消了。
許念安把他拉進屋子,“你剛下班還沒有吃飯吧?我正要煮麵吃,給你也煮點兒?”
穆延霆說“出去吃。”
許念安問“去哪兒?”
穆延霆“百城山莊。”
許念安原本還有點小期待的小臉上,瞬間又黯淡了下來“不去。”
穆延霆覺得她的態度有些好笑,就問“為什麼啊,你怎麼好像對百城山莊有意見似的,那裡的廚師,可是全帝都數一數二的。”
“那又怎麼樣?”許念安對此毫無興趣,轉身繼續往廚房走,打算晚飯還是用麵條解決一下吧,“就是禦廚我也不愛去。”
穆延霆問“百城山莊怎麼得罪你了?”
許念安回頭看了他一眼,“咱倆怎麼認識的,你忘了?”
他怎麼可能忘?
穆延霆瞬間就明白了,“因為你在那裡被人下過藥?”
再提起這件事,許念安心裡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再次踏入那個地方,她點點頭。
穆延霆向前一步,把她圈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旁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是被人下藥,我們兩個人說不定還沒那麼快遇上呢。”
甚至可能這輩子都遇不上了。
想到這個可能,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發生的,穆延霆還是一陣心慌。
他真不敢相信,如果他這輩子沒有跟許念安相遇,自己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
不管會是什麼樣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沒有現在這麼快樂,也沒有現在這麼幸福。
想到這裡,穆延霆內心就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張嘴含住許念安的耳垂,用舌尖舔了舔。
一陣電流順著許念安的耳朵,瞬間傳到大腦,然後傳到四肢百骸。
許念安偏了一下頭,躲開穆延霆。
穆延霆倒是沒有再繼續追逐,他重新把下巴擱在許念安的肩膀上,靜靜抱著她。
片刻後,許念安也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你說,如果我們沒有遇到的話,或者那天晚上你沒有救我的話,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的?”
穆延霆冷漠道“沒有如果。”
對於這件事,他也不允許有如果這兩個字的存在。
許念安卻不這麼認為,假設雖然不存在,但是有時候卻是合情合理的。
她想起了今天下午碰到季丞鈺的情景。
如果她沒有被人下藥,或者穆延霆沒有救她的話,她是不是還會繼續跟季丞鈺糾纏在一起呢。
想想那個情形,真的是挺心累的。
人就是這樣,之前沒有遇到過好的,所有不知道擁有好的是什麼滋味,一旦擁有了,再去回想之前的那些,就會有種無限吐槽的衝動。
更加不想回到那種可怕的過去。
不過季丞鈺態度的轉變卻讓許念安有些吃驚。
十年了,她默默守在他身旁,他對她嗤之以鼻,甚至厭惡至極,但是她轉身離開了,他居然舔著臉來跟她說,他愛上她了,他後悔了。
許念安想想就覺得世事無常,她喃喃道“應該是會繼續跟季丞鈺糾纏下去吧,糾纏一輩子,至死方休,不過···············”她想起季丞鈺現在看她的眼神,轉身看著穆延霆,一雙細白的胳膊隨意的環在他的脖子上,煞有其事的說,“也有可能季丞鈺浪子回頭,突然意識到我的好,也意識到他已經對我情跟深種,從絕世渣男變成隻愛我一人的癡情好丈夫呢?”
穆延霆的臉頓時就黑了。
r????“你想吃回頭草?我告訴你,除非你死!否則你想都彆想。”
許念安覺得這話邏輯不對,“不應該是除非你死嗎?為什麼是我死?”
穆延霆冷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即使我死了,我也讓你好好給我守寡!”
許念安好變態哦。
穆延霆當然知道,這不是可能,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季丞鈺就已經變成了許念安嘴中說的那種人,否則他在酒店的那天也不會撒謊說他跟許念安發生了關係。
所以穆延霆知道季丞鈺是想讓許念安重新回到他身旁。
可是穆延霆隻想說晚了!
許念安催促著穆延霆趕緊換鞋“所以啊,今天晚上還是跟我一起吃麵條吧。”她一邊說著,就往廚房裡鑽。
穆延霆拉住她,“彆做了,既然你不喜歡去百城山莊,那回錦園總可以了吧?”
許念安咬了咬唇,“我覺得還是睡在這裡比較自在點。”
錦園雖然大,但是傭人太多了,每天早上她醒過來去餐廳吃飯的時候,都會有好幾雙眼睛盯著她,而且每一雙眼睛裡都充滿了八卦的味道,就差當麵問她,昨天晚上你跟先生睡在一起,有沒有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以前跟穆延霆睡在一起,那真的是純睡覺,所以即使女傭們用那種八卦的眼神看著她,她也會在挺直了脊梁在內心告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就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嘛。
可是現在不行了,他們兩個真的不是蓋著被子純睡覺了。
許念安覺得兩個人畢竟還隻是男女朋友,天天在錦園過夜,老被彆人用八卦的眼神看,其實也不太好。
穆延霆則看了一眼臥室的床,慢悠悠的說“床太小,施展不開。”
許念安臭流氓!
穆延霆捏捏她的臉“走吧,回錦園。”
在路上的時候,穆延霆先打電話吩咐了管家,讓廚房多做了幾個許念安愛吃的菜。
許念安在一旁聽著,捏了一下自己的肚皮,悠悠的歎息“我最近好像胖了,晚上其實不應該吃太多。”
穆延霆掛斷電話,把她抱起來,放到腿上,低頭麵無表情的說“胖點有什麼不好的?摸起來還舒服,那些模特,就是個行走的骨頭架子,抱一下都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