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程嘉合的相貌有很大一部分是繼承了許倩,所以許念安才會在第一次見到程嘉合的時候,就覺得他眼熟。
也正是因為繼承了許倩是相貌,所以程嘉合長相更加偏柔,雖然不至於陰柔,但是卻很是符合現在一大部分女孩子喜歡的那種花樣美男。
麵對外表毫無攻擊性的程嘉合說出“石玉祥”現在最大的股東是他的這種話,袁棟一時間確實是無法接受的。
畢竟在袁棟眼中,這個少年一直生活在輪椅上,怎麼可能對商場這種無硝煙的戰場感興趣呢。
而且,即使他感興趣,他也沒那個能力跟精力啊,畢竟坐在輪椅上人,能跟正常人一樣嗎?
但是就是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卻在他以為準備好了一切,再最後坑一把“石玉祥”的時候,給了他最關鍵的一擊。
程嘉合被人高明成推到了會議室的中央位置,他身後兩側,站在兩名西裝革履的精英男。
程嘉合朝會議室的眾人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然後眼神轉向坐在前麵的袁棟,笑容未變,“袁總,哦,不,這次董事會後,你將不再是石玉祥的總經理,石玉祥的總經理,將由我來擔任。”
袁棟幾乎覺得這話就是天方夜譚,他冷笑一聲道“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你知道石玉祥在我的手底下多少年了嗎?就憑你,也敢跟我搶?”
程嘉合並不生氣,他臉上仍然帶著溫暖的笑容,他說“袁總真會說笑,商場上的事情,怎麼能算是搶呢?隻是大家各憑本事罷了,當然了,袁總那些背信棄義的手段,實在是太不入流了,贏的了一時,卻贏不了一世。”他說著,朝身後的兩名精英男揮了揮手,“把東西給袁總看一看。”
其中一名精英男把手件夾放到袁棟的麵前,麵無表情的敘述事實“這是上次董事會的股東決議,程先生已經獲得百分之八十的股東的署名代理權,另外程先生現在擁有百分之五十一點三的石玉祥的股份,已經超過袁總現在擁有的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所以程先生現在才是石玉祥的第一大股東。”
精英男每說一句,袁棟的臉就黑上一分,最後,精英男說完的時候,袁棟的臉已經徹底變成了豬肝色。
他幾乎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暴怒,如果說之前他還不相信程嘉合的話,那麼現在這份文件擺在自己的眼前,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定在鐵板上的事實。
袁棟咆哮道“董事會,什麼時候的董事會?你們居然背著我私下裡召開了董事會?你們到底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冰冷的眼神,其實是看向會議室的其他董事的。
這時候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回答他的問題。
雖然這些人在袁棟從竊取“石玉祥”的時候,沒有站出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心裡真的服從袁棟,當時沒有站出來反對袁棟更多的人是抱著審時度勢的想法的。
隻要公司能替他們賺到錢,豪門之間的內鬥,他們根本沒興趣知道,但是這十幾年,“石玉祥”在袁棟的手裡一日不如一日,不止如此,袁棟這人為人貪婪自私,隻顧自己撈錢,完全不管下麵人的死活,所以,下麵這些人,早已經對袁棟忍無可忍了。
正在這個時候,程嘉合出現了。
程嘉合眉眼都含著譏諷的笑,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打在輪椅的扶手上,在寂靜的會議室內,發出有規律的聲響,說出的話,卻是極其冰冷的“自然是沒有人把你放在眼裡,袁總,問出這種話,你不覺得是在自取其辱嗎?”
許念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她跟程嘉合接觸的時間不算太多,但是一直覺得他是個安安靜靜的小暖男,真沒想到,暖男也有這麼毒舌的時候。
程嘉合給了許念安一個鼓勵的笑容,隨即道“至於石玉祥在女神駕到的代言人,我同意許總監的說法,在事實還沒有下定論之前,我們貿然改換代言人,確實不是明智的做法,所以,我同意繼續延用之前的代言人。”
許念安給了他一個感激的微笑。
程嘉合繼續道“至於所謂的財務審計,袁棟並沒有按照規定的流程走,我有權利懷疑這次審計完全是在袁總的操縱下進行的,這件事我已經交由我的代理律師,讓他全權負責,另外,我要對財務部進行大清洗,石玉祥是一個現代化的企業,不是一個裙帶關係的家族企業。”
聽到程嘉合要清洗財務部,袁棟大叫一聲,雙目赤紅“你敢!”
經過這十幾二十年的布局,“石玉祥”的財務部早已經成了袁棟的老巢,財務部所有的人員,都是袁棟的親信,這次程嘉合要清洗財務部,無疑是要把他完全排擠出“石玉祥”。
麵對袁棟的暴怒,程嘉合卻臉色未變的淡淡道“袁總,與其擔心財務部,反而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貪汙罪,受賄罪,行賄罪,挪用公款罪,合同詐騙罪,挪用資金罪,職務侵占罪,這幾項,你可都是占全了,而且,每一項挑出來,都夠你後半輩子在監獄裡了此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