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不喜歡這樣的嚴景寒,她從他懷裡鑽出去,“我可以自己回去,不打擾你上班了。”
她說完逃也似的,開門跑了。
嚴景寒看著她倉皇的背影,微微勾起嘴角,故事已經開始了,他有的是時間可以跟她慢慢玩。
嚴七月一口氣跑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嚴家彆墅的位置。
醫院內,嚴景寒再次從抽屜裡,拿出嚴七月的化驗單。
低頭看了一會兒後,拿出筆跟處方紙低頭刷刷寫下了幾味藥名,寫完後,按響了內線。
沒一會兒,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敲門進來,“嚴醫生,什麼事?”
嚴景寒把手中的紙遞到男人的麵前“按照這個,把藥配好。”
男人接過嚴景寒手中的紙恭敬的道“好的。”
從化驗結果單上來看,昨天晚上沈惜月下的藥量並不大,加上昨天晚上他發現不對,就馬上讓程俊明拿了解藥,給嚴七月服下,所以這會兒,嚴七月體內幾乎已經沒了藥物的殘留了。
不過還是用藥物祛除一下殘留比較好。
·····
嚴七月坐在出租車上,想著往後的時間裡,要怎麼樣才能儘量減少與嚴景寒見麵的次數。
正想著,突然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嚴七月低頭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她猶豫了兩秒鐘,接了起來。
“七月?”話筒內傳來聞禮低沉的聲音。
嚴七月沒想到會是聞禮,本想掛斷電話的時候,又聽到聞禮說道,“七月,你沒事吧?”
嚴七月搖了搖頭,意識到他看不見的時候,她又說道“我沒事。”她咬了咬唇,對著電話裡的聞禮說道,“聞禮同學,我們往後,可不可以不要見麵,也不要說話了呀?”
聞禮先是一愣,然後竟然在電話的那一頭輕輕笑了起來。
嚴七月問“你笑什麼呀。”
聞禮問道“你是在跟我商量嗎?”
嚴七月又搖了搖頭,她的聲音軟軟的“不是·······”
她答應過嚴景寒,以後不會再跟聞禮有聯係。
聞禮道“那就是在通知我咯。”
嚴七月沒再說話。
聞禮繼續說道“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嚴七月心尖一顫,
聞禮問“七月,我能見一下你嗎?”
嚴七月不知道該不該拒絕。
她依舊沉默著。
聞禮道“放心,不會有人發現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而且我昨天跟今天早上打過很多電話給你了,你都沒有接。”
今天早上醒來後,嚴七月手機上的幾個未接電話,確實都是聞禮打過來的。
她有些不忍心拒絕他,鬼使神差的,她說了一個字“好。”
聞禮笑了笑“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
嚴七月看著窗外的景象,讓司機在路邊停車,他對著電話報了一個具體的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