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霍婉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這裡來的,她隻記得當時自己喝了一杯聞泓遞過來的一杯酒,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扔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霍婉兒咬碎了一口銀牙,低低的罵了一句“聞泓,你這個渣男,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一個小三生下來的賤種,她降尊紆貴的去找他,他居然趁機暗算她。
霍婉兒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發現她的身上並沒有被人碰過的跡象,而且她沒有被綁。
房間內沒有開燈,窗簾也拉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霍婉兒強忍著心中的疑惑與恐懼,上前幾步,打算去拉開窗簾。
手指剛剛碰觸到窗簾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霍婉兒一驚,伸出去的手立刻放了下來,轉身防備的看著門口的放心。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頭頂的燈也遽然亮了。
嚴景寒帶著程俊明跟藍榮成走了進來。
霍婉兒是認識他們的,見是熟人,心中的恐懼也立刻減輕了一半,但是想到嚴景寒現在是嚴七月的哥哥,她臉上的怒意再次浮現,還沒有嚴景寒說話,她上前一步,怒問“是你們綁架了我?”
嚴景寒邁著大長腿慢慢往裡麵走,臉上掛著似邪非邪的笑容,“霍大小姐可真會開玩笑,你見過誰家綁架是綁在這種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窗前,“嘩啦”一聲,酒店厚重的窗簾被他拉開。
外麵燈火闌珊,流光溢彩。
霍婉兒抬頭透過玻璃看向外麵。
這個地方她很熟悉,帝都繁花的cba商業中心區,身處的這家酒店,她也來過好多次。
霍婉兒轉頭疑惑的盯著嚴景寒問道“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做什麼?”她嗤笑一聲,“哦,我知道,不會是為了你那個便宜妹妹出氣吧?不過你找錯對象了,我沒對她做過什麼,如果被我爸爸知道,你們幾個把我抓到這裡,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嚴景寒淡淡道“你可真蠢。”
霍婉兒臉部扭曲“你剛才說什麼?”
嚴景寒笑了一聲,表情未變,“我說你可真蠢,落到了老子的手裡,居然還敢在老子麵前狐假虎威,哦,不對,你爸現在也算不上隻老虎了吧?”
嚴景寒說著,一點點靠近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就在兩個人距離不到五十公分的時候,嚴景寒突然停下腳步,冷聲問她“為什麼想要害死七月?除了想要她的腎,你們還想要乾什麼?”
霍婉兒被嚴景寒臉上淩厲的表情嚇得連連後退幾步,最後退到窗台旁邊,退無可退,她眼神閃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害過嚴七月。”
“是嗎?”嚴景寒冷冷一笑,突然,他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陰狠,一隻手快速打開窗戶,另外一隻手掐住霍婉兒的脖子,稍稍用力,霍婉兒被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三十三層的高度,夜風呼嘯而來,霍婉兒隻覺得頭皮發麻,恐怖的窒息感一下子充斥著她的腦部神經,她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雙手去用力掰嚴景寒掐著她的脖子的手,雙腿也不停的噗通,但是奈何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的力氣也越來也小。
嚴景寒笑著將她的身體搭在窗台上,頭朝下豎立,夜風就在她的耳邊,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掉
下去的可能。
這裡可是三十三層的高樓。
若是掉下去·············
霍婉兒雙手緊緊抱著嚴景寒的雙手,臉色煞白,哭喊道“不要不要殺我!”
嚴景寒聲音輕緩,甚至比六月的夜風還要柔,“告訴我,你們到底想要對七月做什麼?”
霍婉兒垂死掙紮,她滿麵淚痕“沒有,我沒有!”
嚴景寒勾了勾唇角,將霍婉兒的脖子繼續往下摁了摁,“說!”
藍榮成怕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上前一步打算製止,卻被站在身旁的程俊明伸手拉住,程俊明朝他微微搖頭。
霍婉兒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要被倒掛在窗台上了。
她猛地喝了幾口夜風,這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她驚恐的大喊“我說我說,我全說,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來。”
嚴景寒猛地一提,將她拉了回來,直接扔到了酒店的地毯上。
霍婉兒差點被嚇暈過去,眼前的男人簡直是個魔鬼,嚴七月到底是怎麼跟他相處下去的。
嚴景寒從旁邊抽了幾張紙巾,慢條斯理的的擦了擦手,一臉漫不經心的看著坐在地毯上,縮成一團的霍婉兒。
霍婉兒被他看了一眼,猛地一個哆嗦,說道“上次那個車禍確實是爸爸跟媽媽一起策劃的,他們本來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等車禍結束後,嚴七月被宣布搶救無效死亡,爸爸會利用嚴七月親身父親的身份索要嚴七月的屍體,然後我們安排的醫生會趁這個時間割取嚴七月的腎臟,幫我換上。”
她哆哆嗦嗦的說完這些,又看了嚴景寒一眼。
嚴景寒朝她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你再幫我重複一遍,說些我不知道的。”
霍婉兒猶豫了片刻,說道“霍家有個規矩,隻要是明媒正娶的霍夫人,生下來的孩子,無論男女,從出生之日起,都會獲得霍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孩子在未成年之前,這些股份由其父母代為保管,過了十八周歲,父母就必須把這些股份轉交出去,嚴七月,嚴七月她的媽媽是跟爸爸領過結婚證的,所以嚴七月其實也有霍氏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隻是這些一直都是爸爸代為保管的·····可是前幾天,剛好是嚴七月的十八周歲生日·············”
嚴景寒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他眸光陰沉,就像一隻即將掙脫鉗製的“好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隻要嚴七月死了,不僅能救活你,也能她名下霍氏的股份永遠留在霍誌業的手中,虎毒不食子,霍誌業居然連個畜生都不如。”
霍婉兒被嚴景寒臉上的表情嚇得口齒不清,繼續說道“爸爸也是沒有辦法的,他現在被霍定軒徹底趕出了霍氏,隻要他把嚴七月手上百分之五的股份,跟我手上百分之五的股份轉移到自己的名下,他就可以作為公司的第三大股東繼續進入霍氏,將霍氏重新從霍定軒手裡搶回來。”
“嗬。”嚴景寒冷笑一聲,“好算計,所以,你們就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七月置於死地?”
“這些都不管我的事啊。”霍婉兒哭喊著,臉上的妝全畫了,明明是個十歲的花季少女,此刻看起來,卻像一隻女鬼,她說道,“我隻是想活命而已啊,難道我想活下去,也有錯嗎?”
嚴景寒低頭冷冷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想活下去沒錯,但是你不應該用彆人的命來換你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