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嚴景寒突然伸手掐住了嚴七月的脖子,慢慢的靠近她,兩個人麵對麵。
嚴景寒的鼻尖抵在嚴七月的鼻尖上,嚴七月能看到他眸光中翻騰的怒火,她聽到嚴景寒咬牙切齒的問“放過我自己,放我自己去死嗎?”
嚴七月的心尖一顫,他瘋了。
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他讓她害怕。
甚至感到恐懼,太過灼熱的感情,不止會燒傷自己,也會燒傷對方。
嚴景寒的手慢慢收緊,鼻尖在她柔嫩白皙的臉龐上,輕輕摩擦了幾下,嘴唇滑到嚴七月耳畔,聲音嘶啞而魅惑,他說“七月,我們兩個一起去死好不好,嗯?”
嚴七月伸手拍打他,這個男人是真的瘋了。
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去死。
但是她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輕的就跟羽毛劃過一樣,嚴景寒在她耳畔弟低低笑了幾聲,他說,“小傻瓜,我怎麼舍得你去死呢?我隻是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罷了。”
嚴七月睜大眼睛看著他,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狂熱,不是正常人的那種狂熱,就像瘋狂的信徒。
嚴景寒笑著問她“你怕我?”
嚴七月現在開始後悔來這裡跟他見麵了,這無異於狼入虎口,她怕了,確實怕了,她聲音軟軟的,怯弱的問“哥哥,你放開我可以嗎?我想回家了。”
嚴景寒低頭看她,他似乎壓抑著什麼,喉結滾動了兩下後,他低頭盯著她,啞著聲音道“可是我想要。”
嚴七月心臟在砰砰砰的狂跳,但是又不敢說太重的話惹怒他,隻能道“我還小。”
嚴景寒肆意的笑著。
嚴七月一雙大眼睛含著水霧,又潮又濕,她小聲的解釋“我年紀還小,我還在上學。”
嚴景寒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真漂亮啊,這種欲哭不能的樣子,真美啊,“你已經成年了,七月。”
嚴七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跟一條牛仔褲,他去親吻她的耳垂。
嚴七月心尖一顫,再也無法忍受,她的手往床頭摸了兩下,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嚴景寒已經解開了她的襯衣,正在解她的牛仔褲,他的上身緊緊貼著她,她能嗅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他的吻越來越急。
似乎是因為牛仔褲的扣子太緊,他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轉而開始認真的親吻她,嚴七月的心跳越來越快。
就在男人霸道的想要強占的時候,嚴七月攥緊了手中的“武器”砰的一聲,打在了嚴景寒的後腦勺上。
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後,嚴景寒感覺有股暖流順著他的頭皮,緩緩的往下流。
嚴景寒抬起頭,雙手撐著床麵,眸光陰沉“想殺老子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耳後有幾滴血,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嚴七月當時怕的要死,所以她打下去的是沒怎麼控製住力氣,這會兒看到嚴景寒流血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那雙漂亮的鹿眼中,充滿了恐懼,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武器”,就像是拿著燙手的山芋一樣,猛地扔到了一旁。
“咣當”一聲,煙灰缸砸在了木質地板上。
嚴七月縮著身子坐在床頭,雙手抱著自己的腿,眼中是瑩瑩的淚光,她嚇得不輕,一邊哭一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嚴景寒冷冷的笑了一聲,一把將嚴七月拎了起來,一雙桃花眼中充滿了暴戾,他狠狠道“你信不信,老子這樣,照樣能上你?你打破老子的頭,老子上了你,老子不虧。”
嚴七月仰著頭,緊緊閉著雙眼,但是因為害怕與恐懼,她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就像是煽動的蝴蝶翅膀。
嚴景寒眸光中的暴戾瞬間消失,他低聲問她,“就那麼討厭我嗎?”
嚴七月睜開雙眼,一雙大眼睛異常無辜的看著他。
嚴景寒手一鬆,嚴七月跌倒在床上。
嚴景寒下床,不再去看
她,聲音中透著幾分疲憊,“出去!”
嚴七月一怔。
嚴景寒回頭看她,臉上的表情陰森森的,“怎麼,又不舍得了?”
嚴七月立刻搖頭,她抓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下了床正要奪門而出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回頭看他“你頭上的傷。”
嚴景寒從床頭摸出一包煙,點燃,猛地吸了一口道,“死不了。”
嚴七月有些不放心,她扣好襯衣的扣子,小心翼翼的走上來,輕聲問道“要不,我陪你去醫院吧?”
嚴景寒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笑了一聲,“嚴七月,你連做壞人的勇氣都沒有,怎麼逃?”
嚴七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嚴景寒卻不再解釋,他又吸了一口,低頭盯著地板“出去。”
後腦勺上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嚴七月還是不放心,傷著頭部跟傷著其他地方可不一樣,如果不及時處理,可能會危機生命,她軟軟的又問了一聲,“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吧。”
嚴景寒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突然笑出了聲,他惡劣的說道“這麼關心我啊?那關心一下我的生理問題啊,我們把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不好啊?”
嚴七月差點被他這種惡劣的態度給氣暈了,她抿了抿唇,她就不應該關係他,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誰讓他欺負自己的,再打他一煙灰缸都不多。
嚴七月轉身,打開門跑了出去。
直到聽到關門聲,嚴景寒才湮滅了手中的煙,拽起床單,隨便在自己的腦後擦了擦。
嚴七月其實並沒有打中他的要害,隻是腦後破了點,但是,沒人能知道,他的心有多疼。
這一下子,也讓嚴景寒徹底了意識到,無論他做什麼,隻要他們的身份還在,嚴七月就不會喜歡他,如果他再繼續這麼糾纏下去,嚴七月對他,隻會是恨意慢慢增加,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他。
嚴景寒扔下床單,跑到窗台上,拉開窗戶,低頭俯視。
即使在十七樓,他一樣能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嚴七月。
少女低著頭,大概是被剛才的事情嚇到,她站在路旁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嚴景寒突然覺得煩躁的要死。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嚴七月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嚴七月從來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她對他,從來都是有所防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