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嚴景寒說的直截了當,他說“我想要那個人。”
穆延霆抬眸看他,聲音清冷“給七月報仇?”
嚴景寒漠然。
穆延霆淡淡道“人就關在錦園,我先帶你過去。”
他說完,直接起身,往書房外麵走。
嚴景寒跟在他身後。
鄭夢琪被關在錦園後麵的那棟小樓裡。
守門的保鏢見到穆延霆跟嚴景寒,恭敬的頷首,打開防盜門。
穆延霆一進去,躲在牆角的鄭夢琪突然撲了上來,被站在穆延霆身後的保鏢用一隻胳膊攔住。
鄭夢琪這才看到了跟在穆延霆身後的嚴景寒。
與穆延霆的剛毅冷酷相比,嚴景寒給人的感覺則更顯散漫隨意一些。
但是鄭夢琪通過自己這段時間對嚴景寒的了解,則可以確定,其實他完全跟散漫隨意扯不上邊,否則她也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把嚴七月弄到他的床上。
隻是她算錯了一點,那就是,她算錯了穆延霆的心狠程度,也算錯了穆延霆辦事的效率。
她本以為看在鄭家與她陪在他身旁的這麼多年的麵子上,在她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情況下,穆延霆會放她一馬。
而且,她明明已經把所有可以查的路都堵死了,所有穆延霆到底是怎麼查到她的身上的?
鄭夢琪看到嚴景寒的那一瞬間,瞳孔猛縮,她問穆延霆“穆總,你是不是要把我交給他?”
穆延霆表情漠然的看著她“既然你有本事做那些事情,自然也應該想到有可能需要承受的後果。”
“可是我沒有傷害到任何人。”鄭夢琪突然大喊,她指著嚴景寒道,“他們兩個明明早就了,嚴七月居然還有臉來勾引你,她憑什麼?而穆總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答應跟她約會,明明這麼多年,是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你從來不會去看彆的女人一眼,為什麼單單對嚴七月不一樣呢?”
穆延霆聲音冷冽,“這與你無關,也不是你該管的事情,而且,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一女人,對於我來說,你隻是穆氏的一個普通的職員,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彆。”
鄭夢琪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不,不是的,在沒有遇到嚴七月之前,我對您來說,明明是特彆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鄭夢琪指著嚴景寒說道,“現在嚴七月已經跟他上床了,穆總,嚴七月已經跟您的弟弟上床了呀,難道您還想要她嗎?”
嚴景寒用異常嫌棄的眼神盯著眼前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女人,開口道“哥,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瘋女人嗎?”他冷笑一聲,往前一步走到鄭夢琪麵前,仔細的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冷冷的說道,“這位小姐,雖然我妹妹從來沒有勾引過延霆哥,但是我必須要糾正一點,我妹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你這張臉長得漂亮,你拿什麼跟我妹妹比?”
鄭夢琪大叫“你們兩個是,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嚴景寒輕笑了一聲“?什麼叫?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才叫,我跟七月,有嗎?”
他突然靠近她,一雙桃花眼陰測測的盯著她。
鄭夢琪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就像隨時都可以將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沒有又怎麼樣?嚴七月喜歡的不是你,那天晚上我的人跟她說穆總在樓上的房間等著她的時候,你知道她有多高興嗎?好可惜,我沒有將她那副高興的樣子拍下來,否則,就可以讓你看看,那天晚上跟你上chang的女人,其實是以為跟彆人在上
chang。”
嚴景寒眸光一沉,猛地抬手掐住鄭夢琪的脖子,他看她的目光森然,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鄭小姐,我這個人拿慣了手術刀,你說如果我在你身上找幾個部位劃下去,你會是什麼感受呢?”
鄭夢琪被他嚇得渾身顫抖,卻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你這是在動用死刑,這是犯法了。”
“哦?犯法?”嚴景寒輕笑一聲,“趁著我喝醉,你讓人進入我的房間,偷走我的手機,冒用我的名字給延霆哥發短信,然後再把我妹妹騙到我的床上,你這麼做,難道不是犯法嗎?”
嚴景寒說完,直接將鄭夢琪一扔,然後從身後保鏢手裡接過紙巾擦了擦手,回頭對穆延霆說道“哥,把這個女人給我,你放心,我要不了她的命。”
但是有句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來還癱軟在地上的鄭夢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想上前捉住穆延霆,卻再次被保鏢攔了下來,她說“穆先生,您不能這麼對我,我跟了您這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我真的沒想做什麼的,我隻是想如果嚴七月上了嚴景寒的床,她就在也沒有機會了,而且如果我真有事,鄭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穆延霆冷漠的看著她“華國有句俗話,叫做遠水解不了近火,再說了,這件事你真以為鄭家會幫你出頭嗎?”
鄭夢琪一愣。
穆延霆繼續道“你利用自己的身份,動用了鄭家的關係,才將這件事,做的自以為天衣無縫,用虛擬i偽造成穆氏的電話號碼,給嚴七月打電話,告訴嚴七月約會的地址已經改變,然後再讓人偷出嚴景寒的手機,給我發短信,騙了我,鄭秘書,你膽子不小啊,所以,你覺得鄭家會來幫你出這個頭嗎?”
自然是不會的,鄭夢琪的眼神漸漸暗淡下去,直到現在,她才開始悔不當初,“可是我是愛你的呀,延霆,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愛你啊,我愛你,才不想讓彆的女人靠近你。”
聽她說這些話,穆延霆厭惡的要死,他吩咐一旁的人道“把她的嘴巴堵起來。”
鄭夢琪還想說“我沒做錯,沒傷害到任何人,嚴景寒你不是一直想睡嚴七月嗎,我隻是滿足·····”
世界終於安靜了······
嚴景寒眸光陰森的盯著她“你不該讓人給七月注射麻醉劑,而且,你應該慶幸給七月注射麻醉劑的人沒有趁機對七月做什麼,否則你現在根本不可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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