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見到嚴七月醒了過來,阮元又哭又笑卻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
嚴七月雖然中了藥,但是被拖到房間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處於半睡半醒之中了,剛才聞泓跟阮元的對話,嚴七月也聽了七七八八。
她隻是沒有想到,阮元居然跟聞泓是這種關係,更沒有想到,作為親生哥哥的聞泓,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妹妹。
阮元轉頭一邊哭著一邊朝著聞泓大叫“聞泓,你放過七月吧,有什麼你衝著我來,你放了我的爺爺奶奶,你放了七月,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聞泓笑道“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哈哈哈,阮元,你跟你那個爹一樣,都是蠢蛋加孬種,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你還能做什麼?”
阮元又哭著對嚴七月說道“七月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聞泓他綁架了我的爺爺奶奶,他們都一把年紀了,他們經不起聞泓的折騰的。”突然,她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七月,我剛才在電話裡說,讓你幫忙找我奶奶的,你有沒有跟其他一起來啊?有沒有?”
嚴七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她一開始隻以為老人家應該就在不遠處走丟了,到時候去火車站的保安處讓車站的工作人員幫忙放一下廣播大概就能找到了,所以根本沒有叫人一起來。
後來她下了出租車,站在火車站前麵給阮元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阮元在電話裡喊快跑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對,她正要往回跑的時候,突然她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撞在一個人的懷裡,她察覺到有個手絹捂住了自己的鼻息,瞬間就失去了意識,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的人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了。
然後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阮元跟聞泓的對話。
聞泓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女,嗤笑一聲“我看你們兩個就不用白費力氣了,既然我有心要設計這件事情,自然是要找個萬全之策的。”
他朝站在嚴七月身後的男人看了一眼,冷聲的吩咐,“讓她把東西喝下去。”
嚴七月大驚“你們要乾什麼?”
在進入這間房間的時候,嚴七月的手被人綁了起來,這會兒她掙紮著從沙發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因為中了藥物的緣故,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眼看著男人就從旁邊的旅行包裡拿出一個東西,阮元崩潰道“聞泓你到底要乾什麼?你是瘋了嗎?你給七月喝的是什麼?”
聞泓笑道“我好妹妹,你緊張什麼?那裡麵又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不過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你這位平日裡看起來乖巧可愛,又純潔的好朋友,私下裡,到底是一副什麼眉樣。”
聞泓說完,男人已經朝嚴七月湊了過去,嚴七月被綁著雙手,癱軟的坐在地板上,她一點點的往後退,“你們這麼對我,我父母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父母?哈哈哈哈哈··········”聞泓輕狂的笑了起來,“說不定你父母知道你一會兒要跟聞禮做的事情後,不但不會找我麻煩,反而會感謝我為他們的養女找了一個好人家呢。”
嚴七月一張小臉陰沉的看著聞泓,“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否則即使是我的父母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告你,我會在法官的麵前說出今天的真想。”
“真想?”聞泓冷笑,“誰會相信你的真相?”
嚴七月道“我還有阮元,我們都會說出真相。”
聞泓指了指阮元,問道“她?嚴大小姐,你作為嚴家的養女,我確實不敢對你怎麼樣,但是阮元她隻是一個東北的鄉下丫頭,恐怕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深究,況且,我還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讓她一輩子都開不了口。”
嚴七月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聞泓,像是在看個毫無人性的瘋子。
怪不得之前嚴景寒跟她說過,這個聞泓,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
沒等嚴七月再次說話,旁邊的兩個男人用力將嚴七月按在沙發上。
阮元奔潰的又哭又叫“不——!聞泓你這個瘋子。”
········
嚴七月再次醒來,是被熱醒的,渾身滾燙,連嗓子眼都覺得火熱難受,她想要出聲喊一
聲,卻發現無論她怎麼努力,音節就像是堵在自己的嗓子眼裡,她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她失聲了,嚴七月嚇得要死,眼淚瞬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卻發現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一邊哭著,咬著牙,一點點的往房門的方向怕。
“砰”的一聲,她的身體從床上重重的摔了下來。
但是她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個認知讓她幾乎絕望。
嚴七月伸手摸了摸周圍的桌椅,然後用力將桌椅弄倒,想要聽一聽桌椅倒下的聲音。
但是,她是聽不到的。
此刻,她的時間中,沒有聲音,沒有聽覺,她像是完全被隔離。
但是這還不是最慘的,漸漸的,她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抬頭朝房間的四周看去,她現在渾身發軟,聽不到聲音,也說不出話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一會兒,她可能會意識彌散,甚至連眼睛都會看不見,所以,她想從房間裡找到某種利器,此時可能就隻有這一種方式,可以讓自己保持相對的清醒了。
很可惜,嚴七月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房間有任何利器,除了桌子上放著的那兩個玻璃杯。
嚴七月看著那兩個玻璃杯,費力的抬起軟軟的胳膊,抓住,然後將兩個玻璃杯狠狠的碰在一起。
可是出了一聲她聽不到的脆響外,兩個玻璃杯完好無損。
但是嚴七月的意識卻越來越薄弱,那種渾身像是被螞蟻咬的感覺也愈加強烈。
嚴七月咬著牙,再次將兩個玻璃杯撞在一起。
隻是她現在的力氣,還不如剛才,兩隻玻璃杯相撞在一起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可是此時,身體中的不舒服卻愈加強烈,幾乎將嚴七月整個人都要侵蝕吞並。
她無意識的從嘴裡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即使這個聲音,她是聽不到的。
房門這個時候被人推開,嚴七月緊緊的抱住自己,她聽不到,卻不代表彆人聽不到,她害怕自己一動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聞禮醉醺醺的走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緊緊抱著自己躲在床腳的少女。
少女渾身粉紅,穿了一條輕薄的紗質睡衣,身體的曲線玲瓏有致,而最最重要的是,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掛著一塊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