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嚴景寒再次回到嚴七月的病房的時候,手裡推著一個小型的餐車。
上麵放著一碗粥,兩碟小鹹菜,跟一個水果拚盤。
因為之前睡的太多,嚴七月這會兒睡不著,她側著頭看著外麵已經已經融化了一半的雪。
嚴景寒不敢弄出太大動靜,他把餐車推到嚴七月旁邊的那個小桌子上,然後小心的餐車上的吃食端起了放到桌子上。
嚴七月已經有十幾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但是她沒什麼胃口,她靜靜的看著外麵的景像,眼神卻是清明的。
嚴景寒走到她身邊,在她麵前蹲了下來,但是他長得高,即使蹲著,也比躺在床上的嚴七月要高一些。
嚴景寒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他的聲音很溫柔,“七月,你先喝點粥好不好?”
嚴七月的目光從外麵的轉到嚴景寒的臉上,她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輕聲道“我以為你會相信我的。”
她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卻像一顆巨石砸在嚴景寒的心口。
他辜負了她。
嚴景寒閉了閉眼,他說“對不起。”
“沒關係。”嚴七月輕輕笑了笑。
嚴景寒心裡難受,他伸手想要去握住嚴七月露在被子外麵的手。
嚴七月似乎有所察覺,她把手縮回了被子裡,頭也偏向了另外一旁。
“七月。”嚴景寒的聲音沙啞,他寧願嚴七月打他罵他,也好過現在這樣像陌生人一樣平和的對他。
嚴景寒心裡發慌,仿佛在她眼裡,她連恨都吝嗇給他,更彆提彆的情緒。
嚴景寒收回手,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扒著床沿輕聲道,“七月,你打我吧,我不還手,也不躲,你打我罵我,一直到你消氣為止,成嗎?”
嚴七月眼神微怔的看著他,有些疑惑的問“我為什麼要打你?我也不會罵你的,嚴景寒,我們到此為止吧。”
嚴景寒低下頭,他的眼眶微紅,他咬著牙,扶著床頭站了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把眼淚憋了回去,他笑了笑,就好像沒有聽到嚴七月最後那句話似的,說道“沒事,你現在不想打不想罵也沒關係,我幫你記著,等你什麼時候想補上的時候,我絕對任你打罵,現在還是先把粥喝了吧。”
嚴七月皺了皺臉,她沒什麼胃口,看到嚴景寒在這裡,就更沒什麼胃口了,她語氣軟軟的,“我不餓,你能先出去嗎?我不想見到你。”
她說完直接閉上了眼睛,她還沒有徹底退燒,頭還有點暈,這次之所以這麼嚴重,一是因為那藥對人體有很大的傷害,更重要的是嚴景寒在她中藥的情況下,還不加節製。
人在生病的時候,內心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像嚴七月這種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在遭受了阮元的出賣的同時,又對嚴景寒徹底的寒心。
在醫院躺了三天,嚴七月的燒終於退了下來。
出院的那一天,依舊是嚴景寒開車送她回的學校。
雖然這幾天嚴七月對嚴景寒一直不理不睬,但是嚴景寒卻一直守在她身旁。
他不再像之前的那種態度對她,隻是默默的守在她身旁,希望在她需要的時候,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