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之後,剛才那位仆人走了過來,給他們一一倒上了茶水之後,就離開了。
而這鄧將軍,又是和眾人聊了起來。
隻看他坐在凳子上,指了指他們幾個看上去比較瘦弱的人,問道:“老陳啊,你這次從長安來到這邊關,是為了什麼事情啊?除了這兩位看上去是當兵的,一個文弱書生,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還有一個酒鬼,再加上兩個姑娘,你們這個陣容,我怎麼有些奇怪呢?”
也對,他們這一行人,也的確是夠奇葩的,怪不得這個鄧將軍會懷疑,而陳果果則是喝了一口水之後,解釋道:“老鄧頭,你就不要多想了,這些都是皇上派來的,我也沒有辦法。至於目的是什麼,我也是一知半解!”
“哦,這樣啊,明白了。”鄧將軍緊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接著,他看向了大彪子,一副愛慕的眼神,問道:“這位大眼的高個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大彪子哈哈一笑,回答道:“我啊,大彪子,他們都這麼叫我。我旁邊這位環眼豹頭的,叫謝飛逵。其他的,我也給你介紹一下吧,那位書生模樣的,叫作付小天,是我的大哥!”
“而他旁邊的兩位姑娘,一個叫作班芸芸,是我嫂子,一個叫作陳清蓮。你可彆看她們兩位是姑娘啊,這要是真打起來,我絕對不是對手,人家可都是有武功的。我呢,充其量就是力氣大一點,和她們兩個比不了。”
“至於那個你說的小朋友,叫楊思理,而那位酒鬼,叫諸葛鋼鐵,他呢,也很厲害的,會那個什麼什麼奇門,據說是可以算卦還是乾嘛。”
聽完大彪子這麼一講,這個鄧將軍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些人,怎麼聽上去,一個比一個妖孽呢,不愧是陳果果從京城帶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哦,這麼一說,你們都不是普通人啊,皇上派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了解了解。我這個大老粗啊,真是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
接著,這鄧將軍又是看向一旁的陳果果,問道:“老陳啊,你在京城,有沒有看到我的妻兒啊,他們現在都好嗎?我已經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回去了。這邊關,總是要有人來鎮守的,我,實在是太想念了。”
話剛說出,這鄧將軍就不由得哽咽起來,這股思念,真的很難受。雖然他在這個將軍府裡,可是,身邊卻無一親人。而且,這個鄧將軍也是沒有其他的妾室,因此,隻能是自己一個人。
可能,對於每一個駐守邊關的人來講,妻兒,親人,一直是他們心裡的一把刺,正所謂濁酒一杯家萬裡,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
說的,就是對於邊塞將士的思念之情。
而此時,看到這個場景,付小天也是不自覺的,將這句詩,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