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妃紀若離進宮在鳳儀台上見了楚夫人;無人知曉在鳳儀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據說不知為何齊王妃就失足從鳳儀台上摔下去,至今還是昏迷不醒。
但不知何時外麵就開始流傳出謠言,說是楚夫人故意將齊王妃推下去的。
最近楚家事多,那些等著想要看楚家熱鬨的人可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聽聞諸如此類的傳言,楚夫人簡直是焦頭爛額;之前的巫蠱事件都已經讓她心焦不已了,結果現在還莫名其妙出了齊王妃這一件事。她自認是與齊王妃無冤無仇的,而且當時在鳳儀台上時她連齊王妃的衣裙都沒碰到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齊王妃突然就摔下去了。
楚夫人實在有一種有苦難言的感覺。
齊王謝浚及時出現將齊王妃帶走了,之後的事情楚夫人就不甚清楚了。
總之對於此事紀家很不滿,梁國公直接告病不朝;齊王妃畢竟是出自於中原八族的貴女,如今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同樣也讓中原八族不滿意。
而齊王妃一直昏迷不醒,太醫們都束手無策了。
王都北野,清冷的琴聲悠悠,素衣女子席地而坐悠然撫琴,仿佛並未覺察身後來人。
“早就有人告訴我,你回到王都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素衣女子依然低頭彈著琴,仿佛根本未曾聽到這話。
許久之後,她才起身回頭,摘下了麵具輕笑著:“算來也是許多年了。我生於王都,長於王都,自是該回來看看的。”
聽她如此說,成紀帝不動聲色的皺眉:“儀嘉。”
宣司主不由冷笑:“我叫宣知寧。”
“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成紀帝死死盯著她,才道。
“儀嘉,確實早已經死了;不是嗎?”宣司主眯起眼,然後就笑了起來。
成紀帝看著她,就如同看見地獄鬼魅一般可怕:“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還非要趟進這趟渾水中?你不會不知道這些。”
宣司主笑容越發瘮人:“我該知道什麼?或者說你覺得時至今日都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成紀帝總覺得她這話其實話裡有話:“你這是什麼意見?還有,謝嵐,他為何會與你們永安暗衛在一起了?”這才是成紀帝最想問的,自從楚夫人說謝嵐和永安暗衛在一起後他就覺得百思不得其解,畢竟永安暗衛那一群人是什麼東西他可太清楚了。
“謝雲辭是如今的永安令主,和永安暗衛同行那自是天經地義之事。”聽成紀帝提起謝嵐時,宣司主眸中迸射出明顯不善的光芒。
然而在聽她說到永安令主時,成紀帝卻似被拽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宣知寧,你唬誰呢!”
宣司主並不欲與他多言,轉身就走。
成紀帝臉色很難看,倒卻並未攔住宣司主,隻是若有所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