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問你為何會在這裡?而且你怎麼還和夏家的人打起來了?”謝嵐不答反問。
宣錦歡更是驚奇了“殿下認識夏家的人?”
謝嵐神色變了變,語氣也不是那麼愉悅“夏相府丁穿的衣服,我認得。”
見他如此,宣錦歡恐他是想起了夏昕以及從前的一些不愉快記憶,於是便解釋道“我和夏家的人,是和我師姐的一些私事有關。”她做不到短時間內把夏惇、夏若芙還有朱菀青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說與謝嵐聽,就這樣這樣解釋了。
“夏相是父皇的心腹,他可不好惹。”謝嵐也不多問,隻是說道。
“我知道。”宣錦歡點點頭,“那殿下為何會在這裡?這麼晚了······”
謝嵐似乎有些彆扭的低頭“這,我也不知怎麼說,隻是覺得心緒不寧,想出來透透氣。”
對於這個說法,宣錦歡實在不知道怎麼評說,隻能委婉道“夜間畢竟不太安全,小賊和刺客也都是在夜裡飛簷走壁的,殿下還是少在晚間出來。”
謝嵐應下“我尋常時都不會出來的。”
不過正常人都不會總在晚上出來瞎晃。
“你一個人對那麼多人,沒有受傷吧?”謝嵐又很是憂心的對著宣錦歡左看右看。
“殿下可得相信錦歡的能力,就他們那點人還真傷不到我。”宣錦歡一向自信,笑言道。
謝嵐想了想,就苦笑“我差點忘了,錦歡姑娘的武功一向很是厲害。”
宣錦歡覺得謝嵐這話聽起來怪怪的,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便問“若殿下要學,錦歡可以教殿下。所謂武者才能無所畏懼,按理說是沒有人敢隨便招惹武者。”
謝嵐沉思半晌,卻搖搖頭“多謝錦歡姑娘好意,還是算了吧。”
想到謝嵐的未來,宣錦歡了然於心,便輕笑“那就算了吧。”
和謝嵐彆過,宣錦歡避過街上的巡邏官兵回到雲雁閣,伊謠看見她衣裳上沾染了血跡,問起“錦歡姑娘,你這是去哪了?這麼弄成這樣?”
“沒事。”宣錦歡撣去手上沾上的塵灰,就問她,“菀青師姐和顏師兄可有來這裡?”
伊謠點頭“在。朱姑娘受了傷,顏公子還在為她療傷呢。”
剛才看見顏淇扶著朱菀青,朱菀青應該傷得不輕;宣錦歡真不知道朱菀青到底是怎麼想的,夏惇好歹是堂堂宰相朝中重臣,若就被她這樣輕而易舉就能擄走了又豈能活到現在。
而且就算她再不願意承任,夏相也終究是她的親生父親。
還有顏淇為什麼也會出現在哪裡?
宣錦歡上到二樓,剛繞過屏風進去,僅是瞥了一眼,就羞紅了臉立刻轉身背過去。
伊謠剛才隻告訴她,顏淇在為朱菀青療傷,但卻沒有告訴她在療傷時朱菀青還脫了一邊的衣裳裸著一般玉臂;而且最重要的是顏淇就坐在旁邊目不斜視地為朱菀青處理傷口,她在這個時候突然闖進去可就尷尬了。
而且顏淇和朱菀青好歹是雙方長輩許過婚約的,她一個外人進去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