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原本如白玉一樣的皮膚上，此時竟然浮了一層黑色的泥汙！
不用說，那股臭味，正是這些發黑的臟汙。
“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宋青衣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詢問張大夫。
“嗬嗬，原來如此。”而張大夫上前一看，明白過來，笑著對她說道，“你算是歪打正著，解藥不但清除了他體內的毒性，而且，似乎還為他洗經伐脈，治好了他身體的先天不足之症！”
“真的？竟然這麼巧合嗎？”宋青衣麵上一喜。
蘇漸聞也是萬萬沒有想到。
張大夫微笑的點頭：“千真萬確，不信等他身體上的這些臟汙都清除出來之後，你再給他把一次脈看看。”
“好，不過師父，這個過程，需要多久？”
“我說不準，因為洗經伐脈這種情況，我也隻在醫書中看到過而已，倘若以前爾鈺隻能學習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來強身健體的話，那麼以後，他可以練一些內家功夫了。”
“啊？有區彆嗎？”宋青衣對功夫一事，完全一竅不通。
“當然有。”這時，換做是蘇漸聞為她解惑了，“內家功夫，俗稱是內功，若是練成了要比那些拳腳一類的外家功夫更厲害一些。不過，內功練起來十分耗費時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且講究天分和體質。外家功夫可以通過勤學苦練，做到熟能生巧，但內家功夫，如果沒有天分，且體質不適合，哪怕花上一輩子，也根本不可能練成，而擁有天分且體質合適的，則會在十歲之前，就開始修煉。”
“嗯，我明白了，所以以前，爾鈺隻能練外家功夫？”宋青衣記得，有時候爾鈺會跟著曹瘋子踢踢腿，練練拳，都是很簡單的。
當時她還以為，是因為爾鈺年紀還小，所以學一些簡單的功夫就可以了。
沒有想到，這裡麵還有這麼多複雜、細致的門道。
不過，爾鈺這一次能夠因禍得福，她真心的為他感到高興。
這股臭味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
天都亮了。
蘇小婉跟甜草早就扛不住的，趴在書房睡了一會兒，而馬氏則陪著賴氏，坐了一夜，天一亮，她叫醒甜草去看看宋青衣，自己先回了家做飯。
至於柳素素跟紅丫，一夜的提醒吊膽，時時刻刻都想找機會開溜。
可惜，賴氏就根本一眼不閉，讓兩人完全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另外也是因為，兩人還很好奇。
這一夜都過去了，那個爾鈺究竟是死是活呢？
甜草到了爾鈺房間，來的十分及時。
宋青衣一見著她，就滿是疲憊的衝她一招手：“甜草，去把小婉喊醒，你們兩個去燒一大鍋熱水，洗澡用的，快去。”
“噢，我這就去！”甜草立即去了書房，將蘇小婉喊醒。
兩個小丫頭去了廚房，點火燒水。
期間還是一直不停的打哈欠。
不過一想到宋青衣也是一夜沒睡，更是累得不行，兩人就又是打起精神的燒水。
期間宋青衣來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