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凶殘
充滿攻擊力。
已經睡意朦朧的燕穎被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一臉懵逼的盯著南宮寒,
想避開,試著推了幾下,南宮寒卻抱的的更緊了,但依舊在燕穎的拳打腳踢下,他還是意猶未儘的放開她。
燕穎嫌棄的用手背擦著自己嘴邊的口水,不滿的說道:“你是不是失心瘋啊,不是口口聲聲說我還是半大的孩子嗎?
你堂堂一個居功至偉的王爺居然連個半大的孩子都放過,你這樣是不對的,你要像我道歉。”
“你要是不像我道歉的話,我就、、、”其實燕穎很想說我食髓知味了。
很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現在我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她不敢。
就算上一世燕穎沒有正經談過男朋友,更彆說有這種行為了。
連牽手沒有過啊,所以她隻是漲紅著臉沒有再說話了。
畢竟剛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想法太過驚世駭俗。
“你就如何?”南宮寒覺得燕穎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我就、、我就、、、算了,算了,我打也打不過你,我罵你,我也不敢罵你啊。”燕穎小聲的說著。
“你想打本王?”
“打不過。”
“罵本王?”
“不乾罵。”燕穎如實說道。
南宮寒覺得她實在太吵了,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
他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躺下去,好好的回味一下,索性不再搭理燕小鳥了,拉著旁邊的薄被自己假裝睡覺了。
意猶未儘卻敢怒不敢言的燕穎,憋著一肚子氣慷慨激昂的數落了一會南宮寒。
發現對方居然呼呼大睡了,燕穎白了一眼,索性也閉嘴了,找了個位置躺著繼續睡覺了。
等燕穎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後,南宮寒轉過身,看著她還沒有長開的臉。
她母親的畫像自己也是見過的,真真是芙蓉如麵,柳如眉,長得肌膚勝雪、弱柳扶風。
那個臉蛋,那個身材讓人過目難忘,是一個絕對能引起腥風血雨的女人。
可是眼前這個丫頭乾巴巴的,一點都沒有她母親當年的風采,難道給掉包了?
這也不無可能,當年她母親可是才藝雙馨,那一件事後,樹下的敵人,哪個不是位高權重?
要弄死一個沒有庇佑的女孩家家不是易如反掌?為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安全,來一場偷龍轉鳳也是不無可能。
如果眼前的這個丫頭給掉包了,自己多年來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南宮寒想到這裡狠狠的握著拳頭,格格的手指響聲,在黑夜裡分外的突兀,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等他慢慢的平靜下來,再次看向燕穎的時候,又伸手輕輕的抱了一下她。
重重的歎了口氣,現在給你多少恩寵和榮耀,以後總會有人加倍的拿回去,你本沒有錯,錯在你是她的女兒。
南宮寒想到這裡,躡手躡腳的起床,肅靜的看著窗口。
這個院子曾經也是她的母親居住的,
那麼那個人有沒有來過這裡?
想到這裡,南宮寒沒來由的心跳加速,他偷偷的按住身上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