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知道自己晉級了也沒有欣喜若狂,隻是端正行禮道:“謝過長公主。”
長公主命人把燕穎剛才畫的四幅畫收入庫房。
一旁的燕雅有些不服氣的噘著嘴巴:“我的牡丹可這些顏色鮮豔多了。”
長平郡主也是頗不服氣:“怎麼她就不用打分,直接晉級了?”
每次一輪輪比賽下來都要評分才能晉級,這個燕穎怎麼就直接晉級了。
她非常的氣憤。
倒是一旁的沈安安並沒有說話,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合宜打了個哈欠:“畫功確實一般,隻比旁邊那副牡丹好一丁點而已。”
她毫不客氣的指著邊上的牡丹說道。
“王爺,我看那個畫畫的挺好的,竹子是竹子,蘭花是蘭花,梅花是梅花,公主怎麼說畫工一般啊。”胡飛一臉不服氣的問道。
他是個粗人不懂,但瞧著像就是挺好的,可怎麼大夥兒都說一般般啊。
“是挺好的,要不長公主也不會入庫了,看來也是有潛力的了。”南宮寒不知為什麼心情大好。
站一旁的胡飛回頭望了眼齊世子主仆:“好像齊世子也很開心。”
胡飛怎麼也想不通,燕穎怎麼一下就搶手了。
“胡飛,你自己要記住自己的身份才是,彆忘記誰是你的主子才行,我看你最近越來越得意忘形了。”
南宮寒冷冷的看著自己的貼身護衛,自己這段時間肚子都快給他氣疼了。
你說一個堂堂的冷麵閻王,給自己的一等侍衛氣的肚子疼,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隻是那齊世子乾嘛笑的色眯眯,南宮寒越看越不順眼。
“我當然記得了,我自然是記得,提著腦袋都是不敢忘記的。
當時要不是王爺的命令,我也不會跟在一個黃毛丫頭的身後,看她的日常起居啊。
我心裡一直是有王爺的,真的,王爺一直是在我的心窩裡的。”胡飛深情款款的告白道。
而且還雙手捂著自己的心臟,示意王爺真的就住在裡麵。
“自己去領十棍子。”南宮寒覺得自己真的沒法再忍了。
自己這個以前沉默寡言的侍衛自從跟蹤了一段時間那丫頭後,也變得不著邊際了,變得不討喜、油腔滑調了。
居然有斷袖之癖了。
合宜公主歪著頭看著燕穎一臉的不服氣,直接跑上台去拉著長公主的手。
撒嬌道:“姑姑,我瞧著這個燕穎舞的也不好看,畫的也不出彩,倒是那笛聲好,我覺得燕穎在作弊,她不能晉級。”
本來合宜公主說不想摻乎這事的,但是剛站它旁邊的燕欣自言自語了局:“倒是笛聲挺好的。”
天呐,這作弊,她就忍受不了了。
長公主笑著撩了一下合宜公主的劉海說道:“合宜今怎麼就出來閒逛了,往年,你也是雷打不動的在皇宮裡的。”
合宜受寵,向來跋扈,長公主也是有所耳聞的。
但是她的合宜再淘氣也是講道理的,這一點不像長平郡主。
長公主心裡微微平靜了些。
“我這不是看到那張畫像嗎?”合宜如實說到這裡忙捂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