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邪尊!
雖然吃驚,但莫陽心中也能明了,彆說一座大帝祭煉的至寶了,就算是一些特殊的聖兵也能孕育出器靈。
不過這也隻是二狗子的猜測,至於真相如何,莫陽心中也不敢篤定。
神秘強者看了二狗子一眼,眼中流露出些許意外之色。
不過神秘強者並未開口多說什麼,沒有回應,亦沒有反駁。
在莫陽看來,這應該就是默認了,畢竟二狗子也算是一個老妖精了,這家夥平常時候不靠譜,但在關鍵時候也不會亂說。
“你心中的疑問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我沉睡了太久,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哪怕我看出了一些,但如今也不能告知你!”神秘強者沉吟片刻,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
雖然他沒有直接回應莫陽,但從他的話語中已經委婉的告知了莫陽,他確實是星皇塔的塔魂。
毫無疑問,他知道莫陽心中想問的是什麼,莫陽心中的疑惑是什麼,但他並未直接反駁,其中很多事情已經不言而喻了。
莫陽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隨後他接著問道“前輩,星皇還活著嗎?”
莫陽顯然有些不死心,變著法的在打聽。
塔魂沉默了下來,他圍著那塊殘破的石碑轉了數圈,開口道“沒有人能永生不死,曾經帝者長生的歲月裡,也有一代代無敵者化作塵埃!”
“你有你的路,我不會乾預,但你太過依賴外力,會阻攔你自身潛力的挖掘,今後除了煉丹和修煉,不可再借帝塔之力!”塔魂接連開口,壓根就不容莫陽多說什麼,話語落下,身影便直接散去。
莫陽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他才回神,整個人都懵了。
這塔魂什麼意思?
身上有一股無敵力量,不能動用?
這他喵的算怎麼一回事。
“嘖嘖,小子,以後你還是低調一點吧,我感覺這座塔以後和你沒關係了,這塔他親爹來了!”二狗子也愣了愣,忍不住嘀咕。
“石塔與我融為一體,我也控製不了嗎?”莫陽有些不解,星皇塔和他之間有種神秘的關聯,與他自身已經融為了一體。
“小子,無知了吧,除了親手祭煉帝塔之人,否則其他人來了都不好使,隻有一種例外,除非你足夠強,能鎮得住器靈!”二狗子撇了撇嘴,目光中充滿了鄙視。
接著將目光放在前方那麵石碑上,嘀咕道“竟然是星之墓……嘖嘖,這石碑恐怕鎮壓著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看著二狗子又不自覺的伸出爪子想去碰那石碑,莫陽急忙將這家夥攔下來。
之前那塔魂在說及石碑的時候很認真,並不像開玩笑的。
“小子,你什麼眼神,咱在一起出生入死,你還信不過我嗎,你就不想看看裡麵埋葬著什麼東西,說不定是什麼寶貝……”
二狗子剛說完,還來不及接著往下說,石塔中便驀然顫動起來。
二狗子當即閉嘴,還以為是那塔魂動怒了,急忙伸出一隻爪子捂住了嘴巴。
莫陽雖然吃驚,但心中更多的是期待,每次石塔開啟新的層麵,都會有相應的傳承。
果不其然,隨著石塔顫動,四周石壁都開始發光,一縷縷光華流轉而出,金色的光芒將整層石塔都映照得一片璀璨,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充斥在整層石塔中。
隨即在那石塔上,一個個古字凝聚而出,在如水的光芒中沉沉浮浮。
“臥槽……化字卷!”二狗子直接驚叫起來,吃驚萬分。
莫陽早已見怪不怪了,隻是他不清楚這化字卷到底是什麼功法,之前他便從星皇塔中得到過行字卷和戰字卷。
行字卷已經領悟了不少,戰字卷雖然也有所領悟,但因為他如今修為太弱,壓根就發揮不出戰字卷的威力。
“轟……”
整層石塔都在顫動,金色的光霧像是水波一般流淌,一股祥和的氣息籠罩八方。
二狗子驚呼過後便瞪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盯著那塔壁上浮現而出的古字,它顯然知道這功法,否則也不會有這種反應。
不過還未等它多看,那古字便瞬間亂了,化成一縷金色的光華直接朝著莫陽衝去,一瞬間沒入了莫陽眉心中。
“尼瑪……”二狗子忍不住爆粗口,直接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旁莫陽。
“臥槽,我明白了,小子,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吃獨食!”二狗子此時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情,罵罵咧咧的開口。
“難怪大爺之前就感覺你修煉的身法不對勁,你修煉的難道是行字卷?”二狗子此時看上去有些氣急敗壞。
隻是看莫陽已經盤坐下來,似乎在消化那些功法,它也沒有真個去打擾莫陽。
半個時辰後,莫陽緩緩睜開眼睛,眼中帶著絲絲疑惑之色,這化字卷和之前的行字卷以及戰字卷完全不一樣,總感覺這功法有些詭異。
“小子,吃獨食的感覺怎麼樣?很爽吧!”二狗子湊到莫陽身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你知道化字卷?”莫陽疑惑的看向二狗子,莫陽一直以為這是星皇經中的功法,但二狗子之前那般反應,這家夥顯然是知道的。
“小子,這是早已斷了傳承的上古秘術,因為功法太過逆天,甚至被稱作禁術!”二狗子開口。
它接著問道“小子,你修煉的身法是不是叫行字卷?”
莫陽點了點頭,皺眉道“行字卷你也知道?”
“小子,你很不錯,居然隱瞞了大爺這麼久,你修煉的身法神鬼莫測,大爺早該猜到才對……”二狗子罵罵咧咧的。
隨後這家夥才開口道“上古有六種極其玄奧的秘術,和傳聞中的六字真言有些類似,但這六卷秘術更加神秘玄奧,隻是已經消失無數年了,竟然被你得了傳承!”
莫陽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看了二狗子一眼,目前為止,他已經得到了三字卷,有那麼厲害嗎?
雖然功法確實玄奧,但似乎也沒有二狗子說得那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