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怪胎。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不喜歡，那就是強人所難。
他不喜歡強人所難。
“好吧，這樣也好。”
劉夢財好奇地問：“葉先生，我想知道，那幾個殺手來了嗎？
他們幾個人真是人才。”
他太喜歡那幾個殺手了。
電工，送外賣的，家庭婦女，老太太，一個比一個普通，就像是在棋牌室遇見的那些鄰居一樣。
但殺起人來。
一個手段比一個離奇。
比看電影還刺激。
葉長青搖搖頭：“我隻是找一個人，用不上這麼大的排場吧。”
劉夢財有些失望：“隻是找一個人，不……不是殺人嗎？”
葉長青皺起眉頭：“你胡說什麼，我是嗜殺的人嗎？
我最不喜歡殺人。”
嗯？
劉夢財愣愣地看著葉長青，眼中露出不可思議。
那表情比白天見鬼都震驚。
這……這是真心話嗎？
不嗜殺？
怎麼說得出口的。
他第一次見葉長青殺人是在精神病醫院，是一個雨天。
地上的雨水都紅了。
屍體滿院子都是。
後麵………殺得更狠。
這家夥竟然自我標榜不喜歡殺人？
葉長青見劉夢財眼神，冷聲道：“怎麼，你覺得我嗜殺？”
劉夢財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一點也不。
你是我見過最老實，最善良，最……本分的人。
是懸壺濟世的醫生。
是救人的白衣天使。”
葉長青的臉色緩和下來，很認真地點點頭：“白衣天使，有些過了。
但老實善良本分，你說得很準確。
我確實是這樣的人。”
他越說聲音越低，以前的他是這樣的人。
甚至入獄後，都是這樣的人，他救治過許多勞改犯和獄警。
那時候，治病救人，受人尊敬。
現在……
劉夢財臉上肌肉抽搐，比地獄的死神都狠的人物。
竟然說老實本分。
大路上車輛呼嘯。
人行道上，年輕的大學生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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