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客房部送來一盒超薄冰爽款,xx的。
遞到蕭衍手裡的時候,酒店工作人員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特彆禮貌含蓄的祝福了一句:“蕭先生,今夜愉快。”
“……”
嚴皓月嘴角狂抽。
這家酒店工作人員培訓的真到位,小嘴真特麼……甜。
聽到關門聲,她心尖猛地一顫,驚覺自己“死期”到了。
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她乾笑道:“那個賭注,也不一定非要今晚完成吧?”
“今日事,今日做。”
他平時握槍的右手,此刻正把玩著一隻小小的粉色盒子,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那盒小玩意兒,在指間轉了轉,漫不經心的。
偏偏那隻腕骨分明的修長手腕上還戴著一串墨色的佛珠和一隻紅色小發圈,平添禁.忌。
嚴皓月感覺臉上蒸汽騰騰。
高大身形靠近的刹那,她騰地站起來,明顯慌了:“我……我以前有過嗎?”
她搞不清以前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但看蕭衍對她的態度和反應,他們至少不是陌生人,興許以前還挺熟絡,否則不可能知道她討厭吃洋蔥。
蕭衍:“你有過什麼?”
嚴皓月目光瞥到他手裡那盒小雨傘上,“有沒有做過這種事。”
“跟我沒有過,”他頓了下,又說:“跟彆人有沒有,不清楚,得試了才知道。”
這是實話。
她一個二十五歲的大姑娘,在他以前,就算談過、有過,實屬正常。
他曾經閒來無聊,調查過她的感情史,空白。
但她最高記錄一晚上點過八個男模陪她過情人節,純東方的、純西方的、混血都有,且都是年輕帥氣的。那有沒有,他就不清楚了。
當然他私心偏向沒有,但對此不抱期待。
“那你有沒有過?”
嚴皓月在這種事上慣性的嚴於律人,如果無法避免,她希望對方乾淨,她不想生病。
但問完,又覺得問的很沒邏輯。
彆看蕭衍是個亡命之徒,可他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身材有身材,還長得那麼禍水,年紀輕輕就坐在了西歐地區最大的軍夥商位置上,有自己的基地和雇傭.兵,如今又在“三不管”的南洋地帶囂張的壯大著自己的事業版圖。
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當然這是她後來才知道的,眼前的蕭衍,對眼前的葉小五來說,隻是個危險人物。
但往往越是危險的東西,就越是引人迷迭深陷。
蕭衍盯著她,一半玩笑一半認真:“腎不好,沒有過。”
腎不好是開玩笑。
沒有過,是認真的。
“那你現在……”
蕭衍打斷她的顧慮,“那是以前,現在很好,試試?”
嚴皓月強笑,“你的腎還真是可強可弱……寶貝兒,我、我先去洗個澡!”
她抓起浴袍就從他身旁飛快的掠過去,生怕被他抓到床上一頓漕。
蕭衍根本不急,也懶得戳穿她那些拙劣的借口。
喜歡的飯,他樂意細嚼慢咽。
嚴皓月在浴室待了足足兩個小時,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鬨自殺。
蕭衍踹門進來的時候,裡麵水汽蒸騰,她恰到好處的暈了。
蕭衍把她抱起來,丟到床上去。
她雙眼閉著,睫毛不自覺地亂顫,暈的很假。
但臉頰上染著兩坨緋紅,看起來挺可愛,蕭衍不跟她計較。
男人洗過澡後上了床,床的右側微微塌陷,接著,把她腰一攏,帶進懷裡,房間裡的燈暗下去的瞬間,他在她耳邊說:“好夢。”
於是,拖他的“好夢”,嚴皓月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裡全是蕭衍這個惡人。
第二天一早,前台送上來一個快遞。
收件人:葉小四。
蕭衍一向謹慎,正想叫她彆動,嚴皓月已經大喇喇的把快遞打開了,得到一個全新的最新款手機。
她想起來了,略震驚:“蘇娜可真是個小天使!手機說送就送!”
蕭衍微微皺眉,“葉小五,我缺你的了?”
她收到新手機,心情格外好,“生什麼氣,是因為蘇娜沒送手機給你嗎?彆吃醋哈尼,誰讓葉小四長得比你討女人喜歡……”
蕭衍不聽她油嘴滑舌,把一套男裝甩過來,“換衣服,出門。”
嚴皓月抱著衣服,發現有成套乾淨的內衣物,顏色素淨,鬼知道她昨天真空了一晚上有多尷尬。
今早睜眼的時候,她跟個八爪魚似的黏在蕭衍身上,就更尷尬。
“你既然買了內衣,為什麼昨晚不給我?”
“昨晚托陳安然去給你買的。”
今天一早送到的,洗了,也烘乾過了。
嚴皓月在浴室穿衣服,發現這內衣出奇的合身,不經感歎:“陳醫生不愧是女人,眼光這麼精準,選的內衣尺碼超適合我!”
外麵響起一道戲謔男聲:“葉小五,你誇錯對象了。”
嚴皓月:“不是陳醫生還能有誰?”
蕭衍:“尺碼是我給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34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