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站住。”
男人聲音低沉磁性,透著上位者的威嚴和不容抗拒。
喬予雙腳下意識就定住了,但她沒回頭“薄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既然是來掙錢的,何必急著走?”
喬予攥緊了拳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啪!”
薄寒時將一疊厚厚的現金,隨意摔在桌上。
他挑挑眉頭,似是看戲一般“把這瓶酒喝了,這錢就是你的。”
喝酒……
喬予背脊顫了顫,她咽了咽唾沫“薄總,抱歉,我酒精過敏。”
薄寒時笑了,輕飄飄的丟了句“是嗎,不記得了。”
冷漠至極。
不記得了……
她對酒精過敏,哪怕是喝度數很低的果酒,也會全身起疹子,如果是喝白酒的話,會嚴重到休克。
六年前,她因為誤食酒精飲料,渾身過敏起了大片大片的紅疹,當時,薄寒時心疼壞了,大半夜背著她去醫院掛水,掛水導致手臂腫脹,薄寒時就坐在她旁邊,幫她揉了一晚上胳膊。回了家,又親自給她身上的紅疹塗藥。
當時他說,以後不會再讓她沾一滴酒精,他一點也不能失去她。
是啊,他不記得了……所以這酒,是逃不掉了。
喬予眼眶有點熱,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那抹濕潤後,她轉身,唇角扯出一抹蒼白笑意“好啊,我喝。希望薄先生不要食言。”
薄寒時讓她喝,她不喝,走不掉的。
她深知,薄寒時有多恨她。
那一瓶白的,伏特加,56度,是用來調雞尾酒喝的,單喝,哪怕對酒精不過敏,一瓶下去,也會胃穿孔吧。
小相思還在家等她,喝了這酒,就能回家了。
喬予瞥了一眼那疊現金,挺厚實的,她笑“這一疊,有三萬嗎?”
男人那雙清寒的黑眸,就那麼直視著她,“三萬五,一瓶酒,你賺大了。”
“是啊,挺賺的……”
小相思的學費有了。
說著,喬予伸手直接抓住了酒瓶……
江嶼川連忙按住酒瓶,“寒時!會鬨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