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相思要在醫院住幾天,喬予回家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過來。
這兩天,相思因為有爸媽陪著,開心的不行。
大概是因為白天鬨騰的厲害,所以晚上很快就睡著了。
喬予看著孩子酣睡的小臉,輕輕歎息一聲。
她從隨身的包裡掏出記事本和筆,在第一個願望上劃上叉。
薄寒時大概率是不可能陪她去看晴海了。
他已經得知相思的存在,並且拿走了相思的撫養權。
她沒有“秘密”可以威逼他了。
不過,人活一世,哪能沒有一兩件憾事呢?
“哢噠。”
病房門被推開,薄寒時回來了。
喬予立馬將日記本合上,塞回包裡。
她忙著藏日記本,卻忘了手機還亮著。
薄寒時一眼就看見她亮著的屏幕上,正在瀏覽招聘軟件。
喬予一怔,也注意到了。
說起來,薄寒時也算她老板,她在老板眼皮底下翻著招聘軟件準備跳槽,好像怪怪的。
“呃……我、我就是隨便看看,畢竟銷售不是我的專長,我還是想做回原來的播音主持領域。”
男人眸色清寒,麵上卻不動聲色“你不用跟我解釋,我說過,你自由了,你要去哪裡工作是你的事,不用跟我彙報。”
“等相思出院,我就立馬回去工作,在找到新工作之前,對現在的工作,我也會好好對待的。”
薄寒時沒應聲。
這男人一向諱莫如深,惜字如金。
喬予也沒打算再多說什麼。
過了會兒,男人忽然問“相思下周三就出院了,你有什麼打算?”
喬予心情瞬間跌入穀底。
“我會和她說清楚的,薄總放心,這件事不會拖太久。”
拖太久,對她和相思都不好。
……
周末,江嶼川拖著江晚來醫院道歉。
“寒時,喬予,這兩天我已經教育了晚晚,她的確做錯了事情,你們想怎麼處置她,我都沒有怨言。”
江晚咬著唇站在那兒,明顯是被江嶼川逼來的,臉上滿是不情願。
她礙於薄寒時在場,隻好忍氣吞聲。
“寒時哥,是我做事太衝動,但我的出發點是好的,我都是為了你啊。我怕喬予騙你,我才會自作主張的帶著孩子來醫院做親子鑒定。”
薄寒時並不吃她這套,冷沉質問“你今天究竟是來狡辯,還是來道歉?”
“……”
江晚委屈的,絞緊手指。
喬予已經狠狠扇了她兩個耳光,夠讓她沒麵子的了,還要她怎麼低聲下氣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