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兩天後,喬予就要出發去國治療了。
出發前一晚,嚴老又來了醫院,探望她。
不過這一次,嚴老帶著一張照片,“喬予,這照片上的姑娘,是你吧?”
照片上,是她和薄寒時在大雪天裡打雪仗的畫麵。
她很想否認不是。
可那照片上的姑娘,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她無從反駁,臉色卻瞬間泛白,“嚴老,你……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所以,你真的是薄寒時的妻子?”
妻子?
喬予啞然苦笑,“我哪有那個資格,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和他……早就不可能了。”
“那你和他?”
“我和他在大學期間,談過一段戀愛,隻是前任關係。”
可如果隻是普通的前任關係,薄寒時何必專程跑到南城來托他尋人?
那樣的大費周章,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嚴錚在生意場上混跡多年,對方的一舉一動,心裡的小心思,落在他眼底,都是透明的。
談起薄寒時,喬予臉上情緒明顯變了。
她顯然是有事瞞著他。
嚴錚也看出她不想說,他也不會勉強她說。
“如今,薄寒時人還在南城,他表麵上是來和我們集團簽約的,但實際上,是來尋你的。”
她水眸一顫,眼底有動容,慌了。
嚴老安撫道“你放心,我沒把你的行蹤透露給他。之前你不肯承認認識薄寒時,想必是有原因的。雖然你不願意說什麼原因,但我尊重你的決定。他薄寒時是否是個好人,我不清楚,我也不敢輕易把你交給他。明天一早,你就要出發去國了,他不會發現你的。”
她感激的看向嚴老,“嚴老,謝謝您幫我。”
“你和薄寒時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可以不過問。但是,喬予啊,你確定,你不想見到他嗎?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對他,還有感情。”
她抓著被子的纖細手指,下意識揪緊了幾分……
嚴老自然也發現了,“薄寒時現在就下榻在南城市中心的半島酒店,如果你想去找他……”
話音未落。
她已經打斷“嚴老,我不想去找他,我也……不想再見到他。”
嚴老歎息,“既然不想見他,怎麼眼睛都紅了?”
“有些人,就算難過,也是要割舍的。”
如果因為一時的心軟,舍不得,那往後,隻會更痛苦,更傷人。
她扯唇,對嚴錚淡淡笑了下。
嚴錚終是動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這是你的選擇,你不後悔就好。”
嚴錚走後。
喬予坐在病床上,裹著被子,抱緊了雙膝。
胸口那股鈍痛,似乎發作的更厲害了。
大概是因為肺氣腫嚴重了吧。
她拿過手機,點開了地圖軟件。
在搜索一欄,輸入半島酒店。
距離她僅僅三千米的距離。
大學時,跑馬拉鬆,都有三千米。
操場如果是四百米一圈,跑七圈半的距離就能見到他。
跑步隻需要半小時左右。
打車不堵車,隻需要十分鐘左右。
那麼近,卻又那麼遠。
她起身站在窗邊,拉開了窗戶,夜風吹了進來。
南城是南方城市,繁華程度不比帝都差,夜色明朗,能見度很高。
她甚至能看見距離不遠的市中心,燈火通明。
那個球形的地標建築物,便是半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