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喬予摳開錫紙,捏著那顆藥,倒也沒生氣,隻是問“你確定要我吃?”
薄寒時從一旁拿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她。
雖然沒說話,但這意思,顯而易見。
他們現在這種不尷不尬的關係,如果意外懷孕,的確會是個麻煩。
喬予不是十八歲的小女生了,不會那麼不理智。
她吞了藥,接過那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咽了進去。
薄寒時看著她,沉聲說“昨晚我就當你失控,以後彆再做這種傻事。”
喬予站在他麵前,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昨晚我的確是因為看見你還活著太激動了,所以失控,那你呢,你不戴套也是因為失控?”
“是你要求的,予予。”
“你可以拒絕我。”
“……”
他要是能那麼乾脆的拒絕她,昨晚還會容許她纏著他做了兩次?
見他不說話,喬予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去洗漱。
薄寒時看不過去,將她一把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坐著。
他握著她受傷的右腳踝查看了幾眼,昨晚紅腫的腳踝已經泛了青紫,她皮膚冷白,這傷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他皺了下眉心,拆了藥膏幫她塗。
喬予隻裹著一件襯衫,裡麵真空的還沒來得及穿,現在她一條腿架在他腿上,這姿勢……春光乍現。
能暴露的,不能暴露的,全暴露了。
喬予不自在的動了動,想把腿收回去。
他握著,皺眉按回來“彆亂動。”
不知道是不是空腹吃避孕藥的緣故,她的胃有點難受,產生了心悸和惡心的反應。
處理了她腳踝的傷,薄寒時一抬頭,就看見她雙手抱著肚子,臉色發白。
他下意識就以為她來例假了,正想問是不是痛經,可目光一瞥,發現那裡很乾淨,沒有血跡。
他對喬予永遠做不到坐視不理,見她難受的皺眉,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不舒服。”
她沒撒謊,的確沒一個地方舒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
聞言,薄寒時怔了下,吩咐道“把衣服穿好,去醫院。”
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沒鬆開,直接往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好像是空腹吃避孕藥吃的胃不舒服,去醫院應該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這話一出,薄寒時心裡頓生愧疚,隻能任由她抱著,“想吃什麼,我去買點吃的。”
喬予沒什麼胃口,賴在他懷裡搖搖頭,抓著他的手放到她腰上,說了兩個字“腰痛。”
“昨晚不野,現在就不會渾身難受。”
他語氣冷沉,像是責備,但大手卻已經一下又一下的幫她揉著腰。
按著按著,就變味了。
她身上隻穿了一件寬鬆的襯衫,在他懷裡蹭了好幾下後,襯衫下擺早就遮不住大腿。
他眸色一暗,將旁邊的被子拽過來,蓋在她身上。